“不用了……”毕竟日后还是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闹得太僵了也不好。要不然,她也不用隐忍得如此辛苦。
“可是,这样下去影响也不好啊……”姜爽皱眉,说归说,总不能纵容那人这么骚扰云瑄啊,要不然,“找你们家子墨哥哥过来一趟,保准让闲杂人等知难而退。”
冒充金龟是么?干脆就找个真正的金龟来让他自惭形秽好了!
“嗯,也好。”云瑄扶着方向盘,沉默的盯着路面,许久之后才缓缓点头。
这样的事情,如果不在一开始说清楚,影响一旦造成,就再难挽回了。她可没打算成为别人嘴里的谈资,尤其是这种桃色新闻的主角,她敬谢不敏。
不知道他听了之后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怪自己拿他当枪使?没想到头一次承认他们的关系,竟然是这样的情景,希望,他的怒气来得不要太大哦……
作者有话要说:
题头释疑——云瑄内心独白[仰头问天]:陈子墨啊,知否我为你受了何种委屈?你可要知我意,怜我心,再不许有半点辜负!
笑向檀郎唾
晚妆初过,
沉檀轻注些儿个。
向人微露丁香颗,
一曲清歌,
暂引樱桃破。
罗袖裛残殷色可,
杯深旋被香醪蚟涴。
绣床斜凭娇无那,
烂嚼红茸,
笑向檀郎唾。
——《一斛珠》李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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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瑄再次见到陈子墨,竟然已经是两周之后。
前次离开的时候,陈子墨是带了怒气走的,当然不会再有每日里缠绵悱恻的短信问候。而云瑄自上次引得他深夜来访之后,似乎也失了“一而再”的勇气,每天守着沉默的手机,郁郁不乐。
别人眼中的陈子墨依然俊雅倜傥,频频亮相各类企业论坛和电视访谈,与引领业界的青年才俊站在一起,不输分毫。时政要点信手拈来,行业趋势明察秋毫,即使面对主持人的咄咄逼问仍能侃侃而谈,不退半分。
可是,这样的陈子墨却不是她所熟悉的,用这样的方式得知他的近况亦非她所愿。
终于挨到周末,忍不住给褚凤歌拨了电话,本打算曲线救国一下,没想到,兜头一盆冷水浇得她,心拔凉拔凉的……
“我说小瑄妹妹,这次可是你不对,哥得说说你了。”褚凤歌难得的在电话里一本正经的摆出当哥的款儿来,孜孜不倦的教训,“不管你们俩闹什么别扭,子墨都住院一个星期了,你竟然也不肯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事儿啊这么严重?”
“他住院?他病了吗?”一时懵住,什么病需要住院一周?严不严重?一个又一个问题不断的冒出来,竟然不能成语。
“哎,你别急。”褚凤歌叹气,“既然这么紧张他,干嘛也不过来看看?还有子墨那家伙,明明想你得紧,死活不肯给你打电话,也不让我们告诉你,真急死人了!”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