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怒了,就不信她还搞不定一个娇少爷。
“那能一样吗?铜钱大家都有。旺你的肥皂,只此一家。”
“旺我?”小胖子努力瞪大眼,以示惊讶,眼睛却还只是一条并没宽多少的缝隙。
“对,旺你。你想想你平时在学堂里有像今天这样文思如泉涌吗?高难度的谜题你一次性就答对两个!刚才跟你比试那个人,是京城来的公子哥儿,自幼读族学,也算是满腹诗书。今儿他可是一道可都没答对!
是不是给你带来好气运?”
小胖子一想还是这么回事,“你说的对!这肥皂是旺我?!那你这肥皂怎么卖的?”
“看在你今天这么优秀的份上,我给你个打包价,连同这几块香皂,五百文都给你!但是,你不能跟别人说我卖给你这么低的价钱!”
“放心!”小胖子拍着小胸膛保证,“我嘴严着呢!”
沈清棠喜滋滋地把刚到手的五百文收好,朝小胖子他们的背影挥手,“公子,下次再来玩啊!”
她掂了下袖袋。
总共二千六百二十五枚铜钱,确实很有分量。
沈清棠把只剩灯笼的木箱绑在爬犁上,仰头朝在屋顶上的季宴时喊,“季宴时,走,我请你吃肉去!”
***
沈清棠和季宴时,挑了家看起来很干净的小饭馆。
点了一盘葱醋鷄要了一道翠玉豆腐汤,三张饼,共计四十六文。
吃饱喝足,冻透的身体暖了过来。
饱暖容易食困。
沈清棠很想马上回家摊在自己得大床上睡一觉。
可惜,还得去买做肥皂和羊脂皂的原材料。
只得硬着头皮,再次扎进寒风里。
买了二十斤猪板油,羊肠和其他炼油的零碎部位。
北川苦寒,羊大都不够肥,本身油脂不算多。
一只羊也出不了多少油。
沈清棠基本上有多少要多少。
有时候十几文,有时候二十几文。
若运气好,赶上屠夫多杀几只羊,就能多买一些。
从肉摊离开,又去打了一斤鲜羊奶。
最后买了些零嘴、蜜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