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歪头,“那你动我下试试?”
秦征:“……”
他确实想试试。
于是他朝沈清棠伸手。
不带任何内力,只是单纯攻击性动作。
沈清棠自始至终没动。
就在秦征的手即将搭上沈清棠的肩。
季宴时动了。
毫无征兆地出手,一掌拍向秦征。
秦征傻眼。
沈清棠也傻眼。
因为,她头一次见季宴时这么不留余地的攻击人。
以往扔人也好,半路被人围堵出手也罢。
季宴时一向只击退人,不杀人。
而这一次她都感觉到了季宴时的杀气。
秦征自然更意外,二话不说,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骂。
“季宴时,你个狼心狗肺的!枉费小爷千里迢迢来看你!”
“你重色轻友不说,还冲冠一怒为红颜?小爷怎么就错信你这个没出息的?把身家性命都搭给你。”
“喂!季宴时我警告你,你要再不住手,我跟你说……我就……就叛变了!我要投敌……哎呦!”
“我错了!我就是吓唬吓唬她!欸?疼!卧槽!季宴时你……”
秦征跳脚的声音渐渐远去。
沈清棠还立在原地没动。
她知道季宴时会护着她。
却不知道季宴时会这么护着她。
钱越终于松了口气,上前朝沈清棠作揖,“棠姑娘,实在抱歉。我家少……爷,脑子不太好,您别见怪!
您放心,虽然我人微言轻,但是我跟你保证,只要我还活着,绝对不会让人对你和你的家人不利。
我家少爷也不会,他就是嘴欠。”
沈清棠回过神,点点头。
魂不守舍地推着孩子离开,忘了一早来的目的。
等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晌午,沈屿之夫妇快要回谷。
沈清棠没敢再带季宴时,让他看着孩子,自己去找秦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