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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绥沉思片刻,默默从台上抓了两串。
可恶的销冠,被他推销到了。
傅应寒乐出了声。
“其实是我编的。”他十分恶趣味地凑近云绥耳边,“我只看过带这个吸桃花的,不知道两个人有没有用。”
云绥:“……”
他犹豫了几秒,没有把盒子放回去。
“我相信即使是吸桃花,他的桃花也是我。”他捏着盒子漫不经心地笑笑,“有这么个证物,刚刚好。”
这回轮到傅应寒呆住了。
“真坚定……”他哑然失笑。
云绥挑了挑眉,刚要说话,一大队人有说有笑推推搡搡地走来,路过他时刚好撞了下他的肩膀,云绥手里地一只草莓晶盒子便飞了出去。
“啊!”
云绥立刻蹲下身,不顾危险一个一个地找。
“你脑子有毛病吗?”傅应寒冲上去拉他,怒斥道,“受伤了怎么办?”
“我注意着呢。”云绥充耳不闻,小心地摸着地板,“您好,麻烦抬一下脚,我东西掉了。”
陌生客人连忙让开,云绥拿回自己的盒子,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
“为什么不再拿一个新的?”傅应寒十分不理解,“不是都一样?”
云绥斜睨他一眼:“那对象是不是也可以换?反正都是男的。”
傅应寒被他怼的一噎。
“你可以理解为我比较迷信。”云绥擦拭掉盒子上的土,轻轻吹了吹,“它听到了我的愿望,我就当它认了主,是我们俩的,再麻烦也要找回来,不然不就是换桃花了吗?”
傅应寒缄默。
云绥也没指望唯物主义战士理解自己,自顾自去结账。
刚付完款,手机便接进一个电话。
是守在医院地林薇打来的。
第98章手链
迟阙被允许出病房的那天天气很好。
冬天很难有阳光温暖的天气,但偏偏那天回温回的很赶巧,是个很适合出去晒太阳的日子。
云绥从花店赶来时,他正坐在住院部楼下的长椅上看书。
大概是刚手术完不久,身体亏损太严重,他很少见地穿了一件黑色长款羽绒服,里面还搭配了浅灰色高领毛衣。
一架金丝框眼镜落在鼻梁上,细细的流苏挂丝自脸颊垂落,没入立起的羽绒服领口。
还挺注重形象。
云绥暗笑一声,拢了拢手里的花束走上前:“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