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对你一个人流氓。”孟祁岳剑眉一挑:“怕我吗?”
“神经病!”丁晨夕无力的看着孟祁岳:“你真的是孟祁岳吗,怎么像变了个人,难道你人格分裂?”
“难道你不知道人都有两面性吗,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是一面,在熟悉的人面前又是另外一面,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很放松,不用考虑太多的事,嬉笑怒骂,生活也挺有乐趣!”
说这话的时候,孟祁岳是真诚的,他苍白的人生因为丁晨夕有了色彩。
丁晨夕冷笑着反唇相讥:“谢谢孟总抬爱,能给孟总的生活带去一丁点儿乐趣是我的荣幸,但请你不要再带给我痛苦可以吗,我只想平平顺顺的度过余生。”
孟祁岳面色一沉,如果严肃了起来:“丁晨夕,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是啊,大理石做的。”
孟祁岳的唇角噙着一抹苦笑,没再说什么。
两个小时之后,丁庆国拎着公文包从酒厂的办公楼出来,一边走一边摇头,难掩脸上失望的神色。
“爸,没谈好吗?”
知父莫若女,丁晨夕一眼就看出爸爸心情不佳,连忙上前挽住他的手。
“唉……电话里谈得好好的,说过来缴了保证金就发货,可没想到他们会临时变卦,让我星期一再去,说是要等老板出差回来再开会研究,还不知道开完会能出个什么结果!”
丁晨夕静静的听爸爸说话,这才发现,爸爸的白发比她记忆中多了许多。
皱纹已慢慢爬上丁庆国的额头,脸和手晒黑了,苍老两个字已经开始在爸爸的身上出现。
她暗暗的叹息,这几年,爸爸妈妈都过得不容易。
“晨夕,你那里住得下不,住不下我就去住旅馆!”丁庆国拍拍女儿的手,勉强挤出了笑容:“这下你们不留我,我自己也要留下来住几天了!”
丁晨夕心头一凛,忙说:“我和公司的几个同事一起住,都是女孩子,你去不太方便,还是住旅馆吧!”
孟祁岳很是时机的插话:“何必去住旅馆,我那里住得下,客房一直空着,就等伯父大驾光临!”
“那怎么好意思,太麻烦你了!”嘴上虽然这么说,丁庆国心里却乐得开花。
孟祁岳笑着说:“什么麻烦不麻烦,又不是外人,伯父就别客气了!”
他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一句话,差点儿把丁晨夕的鼻子给气歪!
“对对对,不是外人,不是外人!”丁庆国越看孟祁岳越满意,不住的点头,暗叹女儿眼光好,这准女婿,找对了!
“晨夕,你和伯父都上我那儿住,你也知道,我这人懒,怠慢伯父就不好意思了,你在就不怕,伯父要吃什么喝什么,你都可以照顾!”
丁晨夕充耳不闻,对丁庆国说:“爸,住旅馆也挺方便的!”
“这样啊……”丁庆国下意识的看向孟祁岳:“那我就住旅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