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左寒矜贵地点点头,告了别,与杜佑山一齐走出来,变出一张猥琐的笑脸:“这普洱泡牛奶一定可以泡出正宗台湾风味的奶茶。”
杜佑山惊了一跳:“泡,泡奶茶?”
白左寒使劲嗅嗅茶饼,自说自话:“嗯,应该会有点苦,没关系,我多加奶精和糖。”
杜佑山脸部肌肉抽搐:什么叫暴殄天物?今天见识了!
武甲冷眼看着,心说:魏教授会哭的。
“晚上有没有应酬?”白左寒勾住杜佑山的肩膀,“一起去看脱衣舞吧,天元夜总会新来了一个,够火辣啊!”
杜佑山婉拒道:“左寒,我对这种只看不吃的活动不感兴趣。”
“啧!”白左寒唾弃:“庸俗!”
遍地皆禽兽
变天了,夏威还栓在树下。
打雷了,夏威还栓在树下。
下雨了,夏威还……
段和美其名曰放学生去图书馆自习,心急火燎的驱车赶到工瓷坊,夏威蹲在雨里撑着把伞,落汤鸡的模样,“段郎,你回来啦~”
段和跑过去给他一个暴栗,“你傻的啊?不会躲屋里去吗?”
夏威举举手里的铁链子,“喏。”
“拉倒吧你!”段和掏出钥匙把锁打开,“你用一根铁丝就能打开的,装什么可怜!”
夏威揉揉腕子,讪笑:“你没让我打开,我怎么敢轻举妄动?不是怕你生气嘛。”
段和拉开他的领口看一眼,骤地勃然大怒:“绷带都湿了!猪!你有必要和我较劲吗?”夏威还没应答,段和又把他揽进怀里抱紧了,心疼的不得了:“对不起,以后不再栓你了。”
乐正七坐在妆碧堂门口的屋檐下磕瓜子,“和哥哥,我好冷~”
“小蛮儿,我抱着你就不冷了~”柏为屿嚼着刚从村子里买回来的光饼。
杨小空恶寒:“……”
柏为屿用胳膊肘捅捅杨小空:“咩咩,还不快说小蛮的口头语!”
杨小空犹犹豫豫的说:“呀,呀,呀咩嗲……”
段和懒得理他们,拉着夏威躲到屋子里,“把湿绷带先拆下来,别捂着伤口。”
夏威把伞还给杨小空,像狗一样抖抖身上的水,脱下T恤,“为屿,干毛巾借我一条。”
“米有~”
“热开水给我一杯。”
“米有~”
“干衣服借我一件。”
“米有~”
“那我自己找吧,不劳烦你。”夏威自顾自往柏为屿房间走,不一会儿大惊小怪地嚷嚷:“为屿,这是你男人的衬衫吧?你帮他洗了啊?”
柏为屿冲进去:“谁、谁谁帮他洗了?这是吴阿姨洗的!去你妈的,别乱动!”
“哎呀呀,不就是一件衬衫吗,干嘛这么宝贝啊?不动就不动嘛~~”
“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