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奥转身接过迈克尔一直抱着的黑色大裘,一把将床上的小人儿包裹其中,俯身抱起,她的小屁屁正坐在他粗壮的手臂上,吓得她又惊又羞,最后只有缩着脖子埋进他怀里。
哦,这个样子……她觉得自己真像婴儿似地被他抱着,丢脸死了。心底,却禁不住地冒着一个又一个甜蜜的泡泡,在眼前飞啊飞啊,晕去了四周的一切嘈杂,大裘里还有他深深地味道,熏得身体也似乎变得轻飘飘地……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吗?才会让人觉得飘飘然。所以一定要抓紧了,不想轻易就放手呵……可是,抓紧了幸福的汽球,我将会飘向何处?
楚奕看着离开的两人,想到待会儿下舰时,三人一聚头,啧啧,那场会一定很火爆。继续坐山观虎斗,看大种马吃鳖,是多么赏心悦目的美丽冬景。
王宫啊,多个女人,一个男人,那大战极其值得期待。呵呵,他这一把赢定了。
嗯,他得把童童这匹小黑马看紧了,训练好,逮不定真能杀出重围,夺得桂冠,让那只大种马一失足成千古恨。
想到得意处,楚奕笑得愈发地狐狸。他的小护士看着他那笑啊,心底直打鼓,楚大夫的熊心豹子胆又要开始作祟了。真是……真是死性不改呀!
泰奥抱着童童一路走来,无数人行礼致敬,还有兴奋得口哨不断。弄得童童拉起大裘,把自己包了个灭顶,直叫泰奥走快一点。泰奥正享受着她小鸟依人的柔顺,男性自尊无限澎涨,哪舍得走快。况且,他压根儿就不爱回宫,一想到要面对那群内阁臭老头就非常不爽,还故意调慢了步子。
“你到底有没有吃东西?”真是轻得异常了。
“当然有吃。你快点啦!”她拉低领口朝外溜眼儿,一看,居然还没上电梯,“快点快点,我……我内急!”不得矣编了个拙劣的借口。
他看着怀里的小鸵鸟,突然神思一阵恍惚,那粉滟滟的小脸帖着他黑色的大裘,欲掩还羞的模样,实在太诱人,太可爱,太令他……情不自禁,吻了上去,就在这人来人往的走廊上。
“泰奥,怎么不走了,你……唔……”
她一见他突然停住了,抬头看过去,就被压下的唇逮个正着,密密实实地封压住,火热的舌柔情无限地钻进她的小口里,搅着里面的牛奶和鸡蛋,还有一股柠檬的微酸,而滚落心底的火热,就像传染力最强的丧尸病毒,迅速爬满两人的每一个细胞,每一处感官。她从初时闪躲,到最后的臣服,都让他沉醉不矣,他从蛮横的掠夺,到无限的温柔,都让她飘飘然。
路过的人,除了恻目,就是急忙闪躲,基本没人敢提出异议的。因为舰上的人都是皇帝陛下的亲随,百分百忠诚。不过,随着一串急促的脚步声接近,这一美妙的平衡被打破了。
“陛下,老臣受内阁八大臣之命,前来迎接陛下回宫。”一计苍老持重的声音,突兀地打断了正在亲吻的两人。
泰奥不得不放开怀中的宝贝,看向那个半俯着身,行着最标准礼仪的老人,八大内阁之一的奥托·哈伯斯。
“奥托大人,让你费心了。”泰奥朝老人点点头,转头吩咐道,“迈克尔,带大人去休息室稍候。”
“是。”
童童好奇地伸出了眼睛,偏偏对上奥托那双睿智的双眼,那内敛沉稳的气质,魅力十足,却一点也不张扬,一看就知道是个进退有度的人。即使感觉得到他眼底对他们行为的不赞同,但依然是什么话也没说,恭敬地行礼,与迈克尔一起离开了。皇帝对这位奥托大人的态度看出,他亦是非常尊重他。若不然,对于这种突然出现的戏码,皇帝该又要生气了,目前还没坏反应。
童童不知道,奥托与费格,在内阁八大臣中,是鼎足相对的两派。费格这一派爱对皇帝指手画脚,属于激进派;奥托这方,总是与费格各执一见,分庭抗争,虽不至于对皇帝指手画脚,但也不会轻易芶从。总之,这其中的政治斗争关系很复杂,泰奥向来是你来我往的行事标准,你进我一尺我就还你一丈。所以,费格对他咆哮回去。奥托施礼以对,他也不会对其不敬。
但这突然的一出小插曲,亦令初时的雀跃心情,蒙上了一层看不见的阴影。
……………………
一进屋,温暖的空气,与走廊上的冷风截然不同。
他早就把暖气开好了,才带她回来的?!
心,砰砰砰地跳个不停,一丝紧张开始悄悄漫延全身。待会儿要跟他一起走什么凯旋大道?那好像应该是他和女王一起走的吧?呃……他应该不会那么做才对,也许,迈克尔他们也会一起,所以她也只是那群人中的一个。他再怎么疯狂,这种时候,应该不会再胡来了。
“还站着那做什么,过来换衣服。”他抬手看了看表,“还有两个小时就下机了。”然后拿起铺展在床上的衣服。
雪白的衬衣,黑色马甲,羊毛织的雪白背心,还有小领结,贝雷帽……呃,内衣,内裤都准备了?!哦……
他提着小裤裤,拉了拉,眼中似乎闪出惊异。弹性挺好的,包着她的小屁屁应该没问题。这是他第一次认真看女人的东西,所以惊奇了一些。拿起胸罩时,那漂亮的粉色蕾丝勾在指间,起伏的弧度,真让人浮想联翩。嗯……她大病一场,似乎变小了点啊!不知道戴上这个号的合不合适?幸好迈克尔够细心,多准备了几个。
一扭头,发现主角还在黑色大裘里扭捏着,他一勾唇角,道,“怎么还不过来?你想要我亲自给你换吗?”
说着,挑起几个胸罩,一甩一甩地在她面前晃荡,那恶劣的笑啊,真似调皮的小恶魔。
她走上前,一把抢过他手上的东西,叫道,“我自己会换,你……你回避一下。”
他一屁股坐在床,弄得颠簸不矣,抱胸睨着她,非常调皮地说,“怕什么。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我哪一处没看过。快点换!”
恶霸!
她回头一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