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也不奇怪啊。”秋水强撑着反驳:“我表哥本来就是心怀家国社稷,要做大事的人,当然不能被儿女情长牵绊。再说,三皇子和四皇子不是也没有亲密的女伴吗。难道他们都有问题?”
“二弟怎么能和三弟四弟相比?”太子冷笑道:“三弟四弟都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对女孩子出了名的温柔好脾气,不过是因为眼高于顶所以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倒贴上去的女孩子可是不计其数的。二弟可就不同了,见到女孩子就皱起眉头,一副反感厌恶到极点的样子,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有他那样的表现?”
秋水怔了一会儿,将头使劲地摇了几下:“不对,世人有千百种,表哥只是和其他人不一样,不喜欢凡花俗草,所以从来不去招惹她们。”
“可是秋水表妹这么灵秀聪颖,容貌出众的女孩子他都不假辞色,只能说明他心如铁石,是一块死木疙瘩。”太子欺身而至,“不过他若肯‘招惹’你,我倒要心疼了。”
秋水没意识到对方眼中强烈的攻击性,还在傻傻地问:“为什么?”
“因为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若看到自己心仪的女孩子躺在别的男人怀里,我会发狂的。”
秋水面上一红,嗔道:“你胡说……”
太子双手如钳,将她猛拉入怀里,双唇早有预谋地捕捉住那两片瑟瑟发抖的玫瑰花瓣,双手,更是极有经验地在她的后背上揉磨,每一下都充满了情欲之火,将原本奋力抵抗的秋水渐渐揉磨成一团散沙,彻底倒进了他的怀里。
“好秋水,我想这一天想了多久你知道吗?”太子的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兴奋,潮湿的唇舌在她的耳垂边留连,“明天我就去禀报父皇,封你做太子妃,好不好?”
“嗯……不,不要……”秋水艰难地抵抗着,但是自己的心已经飞得无法掌控。
“你不信我?我现在就发誓给你听。若我凤玄煜对不起你,我就会……”
“别,别乱说话。”秋水慌张地用手捂住他的嘴,“我不是不信你,只是有些怕……”
“怕什么?我是太子!除了父皇,凤国内谁还能高过我去?”他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盯着秋水犹如盯着即将到嘴的猎物,嘴上还是温存的情话:“秋水,你知不知道,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时就已经对你倾心,今生再没有第二个女子能让我这么颠倒疯狂。”
被男人们说了无数遍的情话对于初涉情欲的女人来说却是最致命的。
就在秋水犹豫不决,又心思跳跃之时,太子已经将她抱起,强行走回了自己的寝宫。
那一天,正是藕花香残。
惊出一身冷汗。
子夜时分,檀香在太子东宫的夜色下悄然呆立良久。
她不是人,没有真正的人身,不可能会出汗,只是这份惊诧地心情,与世人常说的“惊出一身冷汗”应该是一般无二吧?
原来凤玄城所说的“很多事情,一旦做了,就不能回头”竟是这个意思?
原来秋水对凤玄钧的背叛竟然不只是心灵上的左右摇摆,还有身体的错付。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明明心里最在乎的是凤玄钧,却还是倒在了凤玄煜的怀里?难道凤玄煜表面上的花言巧语,和那些看似精心准备的礼物,真的可以让一个原本天真善良的女孩子彻底改变,另择所钟吗?
那么凤玄钧在这场背叛中所受的打击就是致命的,这或许就是他对此事讳莫如深的真正原因吧?
但是,如果他真的倾心喜欢过秋水,为何不肯早明心意,竟给太子留下了这么大的机会,让秋水渐渐失去了等待他的耐心和兴趣,半推半就的上了龙床。
以凤玄钧的骄傲,即使他不喜欢这些酸酸的情话,不会表达自己的爱慕,也决不可能让太子有可乘之机的。
一个谜题揭开,新的谜题又来。重重迭迭,让她只是陷入更深的困惑之中。
凤玄钧是不爱秋水,还是不爱任何人?
若他心中没有爱,则她的情劫……
宫外忽然有响动,这么晚了,谁会来这里?她抬起眼,微微吃惊地看着来人——
金色的华服,优雅的身姿,王冠下的面容因为四周的灯火而俊美得更加分明。
竟然是凤玄枫?
这么晚了,他怎么会到这里?
只见他手持一壶酒,站在东宫正殿的门前,目光幽幽地看着那两扇禁闭的大门,然后缓步走上前,将壶中的酒倾倒在地面上。
在他身后,走上来一个女子,带着莲花般的雅致清新,纤尘不染。檀香微微一笑,原来是故人妩媚。
她正想现身与两人见个面,就听妩媚开口:“天亮之后太子就将出殡,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凤玄枫沉吟许久,低声说:“我们欠他一条命。”
妩媚浑身一颤,柔柔的目光投在他的脸上:“你后悔了?”
“也许,当初我的确下手重了。”凤玄枫蹙着眉,“如果不是那么仓促要做决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