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静王微微虚扶:“不知道两位来见小王是为了什么事情?”
贾琏没说什么,倒是宝钗只道:“奴才等见王爷,只有一个疑问,奴才的哥哥如今在哪里,不知道王爷可否通融,让我见见我哥哥,毕竟他是家中的柱子。”这薛宝钗的语气此刻似乎有些不一般。
水溶看了一眼宝钗,然后笑道:“其实你们不是已经看过了吗,薛蟠早已经被判做了一个人彘,在黄金酒楼做摆设呢。”
宝钗听了这话,不觉震动了一下身子,眼中满是不可思议,想不到自己担心的竟然是真的,因此道:“为何,到底我哥哥做了什么,要你们这样对他,你们眼中还有王法吗?”
水溶冷笑道:“好一个刁妇,竟然跟本王谈起了王法,好啊,既然你要谈谈王法,那么本王倒是想问问,当初薛蟠打死人的时候,依照王法当处以极刑,为何你们却出钱买通官员,难道你们的心中就有了所谓的王法了吗?原本本王不想说什么的,不过既然你们这会说了起来,那么本王索性就直截了当的也跟你们说了吧,这薛蟠为人彘,是帝圣上下的圣旨,别说是你们这样的人,就算是本王也是不能反抗帝圣上的意见的。”
宝钗一愣:“不可能。”自己的哥哥虽然是个混人,但是宝钗深深明白,自己的哥哥不是好事之人。
水溶冷笑道:“怎么就不可能了,得罪我们的帝圣后,自然是要被惩罚的,最不想的,竟然想亵渎我们的帝圣后,如今做了人彘还算给他留了一条命了。”
宝钗听了这个消息,整个人可谓是震惊的很,只是道:“亵渎了帝圣后?”然后直接叫道:“又是那个狐媚子惹的祸。”
水溶听了,脸色一沉:“贾薛氏,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骂我们的帝圣后。”
此刻的宝钗也不知道被什么蒙了心了,只道:“什么帝圣后,原就是狐媚子,若不是她,宝玉怎么会失踪,若不是她,我哥哥怎么就会吃这样的苦头,所以她真正就是一个狐媚子。”
“大胆。”原本不想出面的帝玄熙和水玄昊在后面听了宝钗这样的话后,不觉忍无可忍,没有人能骂黛玉,也没有人可以亵渎黛玉,这薛宝钗竟然敢骂黛玉为狐媚子,帝玄熙岂会让她好过了。
一见水玄昊和帝玄熙,贾琏忙跪下:“奴才见过皇上,见过帝圣上。”
帝玄熙冷笑道:“你们可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来北静王府侮辱朕的帝圣后。”
贾琏这会倒是有些埋怨这薛宝钗,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哪里容得她这般的嚣张的。
宝钗似乎也有所觉悟了,忙跪下道:“奴才见过皇上,见过帝圣上。”
帝玄熙冷笑一声:“贾薛氏,你好大的胆子,刚才的话你也敢说出来,你可敢再说一遍。”然后又冷笑道:“实话跟你说了吧,原本朕听说你们府中总是欺负朕的帝圣后,以往在背后也只喊她狐媚子,亵渎她的清白,我原是不信的,可是此刻,我不得不信了,原来是真的。”然后看着宝钗冷笑道:“不过朕这个人素来就是爱护短,你们这样的亵渎朕的帝圣后,那么朕就只好跟你们算算总账了。”
然后只吩咐道:“来人,去抄了那薛家,朕倒想看看,他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薛宝钗一听这话,可惊了,忙磕头道:“帝圣上,奴才知错了,还请帝圣上原谅奴才吧。”
帝玄熙冷笑一声:“原谅?”然后眼中满是怒意:“朕可没这么好的心性原谅你们这些亵渎朕的帝圣后的人。”帝玄熙的话一落,但见一对人马已经出来。
帝玄熙冷冷道:“还等什么,还不快去查抄了薛家。要朕亲自带人去吗?”
“是。”龙杀应了一声,然后手一挥,就带了一对人马而去。
宝钗急了,只磕头道:“奴才错了,还请帝圣上原谅。”
帝玄熙冷笑道:“原谅?朕可没这心思原谅谁,你既然有这个胆子能诬蔑朕的帝圣后,这个原谅二字如何能说出了。”然后又道:“而且朕生平最恨的就是长舌妇,你这般长舌无礼,留条舌头也没用,豹影,断了她的舌根。”
宝钗一听,心慌了,整个人的眼中满是惊惧,只磕头,希望能有一丝的生机。
然后此刻,帝玄熙已然大怒,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就算水玄昊和水溶也不敢轻易惹怒帝玄熙,何况不过是小小的薛宝钗,豹影在听见帝玄熙话后,只出现,也不管什么,面无表情走到宝钗面前,然后一把抓住她,也不过瞬间功夫,只听见一声惨叫,一根红色的舌头就这样扔在了地上,而薛宝钗满嘴是血的昏迷了过去。
贾琏一见整个人慌了,只一旁磕头。
帝玄熙看了一眼贾琏,然后淡淡道:“好了,你也不用担心了,这事情终究跟你们贾家也没多大的干系,你只走吧。”
贾琏看了一眼帝玄熙,然后道:“帝圣上,我这弟妹如今已经这样了,想来也知错了,还请帝圣上高抬贵手。”
帝玄熙看了一眼贾琏,然后略略沉吟了一下,道:“也罢,好歹她也算是荣国公的后辈媳妇,虽然是个不贤人,不过今日朕也算惩罚过了,以后她自是不能乱嚼舌根子了。”然后挥了挥手道:“好了,你带了她下去吧,不过你要跟府中人交代了,好好管教了,朕可不想再听到他们有什么侮辱亵渎朕的帝圣后的言语,不然到时候,可别怪朕没什么情面可讲。”
贾琏忙应承了,然后只点头告辞离开,而帝玄熙一挥手,只让人送了这薛宝钗离开。
薛家被抄,可是却并没有为难薛姨妈,因此薛姨妈还是在的,一听说宝钗出事,忙就赶了过来,这薛姨妈怎么也想不到,得到的最后结果会是如此,薛家被查抄,而薛蟠不但不能回来做了人 ,连宝钗也被拔去了舌根,这事情自然这贾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