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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第1页)

路有贵笑了,摸摸她的头:“好孩子,我和你娘的事,我们自会办好的,你在府里好生当差吧,别总想着我们。总说老太太、太太宠你,可有时候丫头太得宠了,也不容易脱身,那些秘密的事,不要去听,不要议论,更不要去做,只要你平平安安熬到胡小哥回来,爹就放心了。”

为什么一定要等到熬到胡飞回来?春瑛不以为然地想着。如果能早点出去,胡飞回来知道了,想必也会为她高兴吧?不过父亲的警告,她还是牢记在心了,回想近日所做的事,倒出了一把冷汗,决定以后要再低调些。

抬头看看父亲,春瑛微笑道:“爹,家里不是还有银子?要不要先买些田地?最好是在外地买,去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那咱们家将来也是财主了”!

路有贵笑笑,抬头磕了她脑门一下:“爹自有主意!”说罢转身回屋里去了,春瑛讪讪地跟了上去。

在二叔家玩去大半天,又回后街去见了十儿一面,春瑛回到东府时,已经快要天黑了。她正听手下的丫头们报告一天的工作情况,忽然听到前院方向传来一阵喧哗,忙走到门边看是怎么回事。

只见徐总管有些狼狈地急奔进来,跪在正屋阶下,喊道:“老太太,宫里来人了……有圣旨!”

第六卷 云散 第二百九十三章 天使到

有圣旨到,东府所有人都感到十分意外。事先根本没听说过风声,怎的就忽然有圣旨来了?况且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有什么事不能白天说?通常连夜颁旨的,倒有一多半是坏消息。二老太太与二太太都勉强掩饰住面上的惊慌,匆匆叫人去摆香案、接天使,再迅速换好礼服前去迎接。

因为是晚上颁旨,二老太太与二太太担心是坏事,也顾不得按品大妆了,只叫丫头们侍候着换上体面的大衣裳,便带上孙女儿匆匆往前院大厅里来。

春瑛刚忙完二老太太的穿衣打扮工程,便随手整了整头发和簪花,和秋雁两个一人一边扶着二老太太走。到了大厅,门外站了一溜儿的兵士,腰上还挎着刀,看得她心里一颤,心想自己不会那么倒霉吧?才跟家里人说了要开始实施赎身计划;晚上主家就出事了?!她小心肝扑腾几下;忙做了个深呼吸安慰自己:别自己吓自己了;圣旨嘛;传旨的太监有几个带武器的士兵做跟班;也是很正常的。东府又不是侯府;全家人都战战兢兢;老老实实的;也没跟朝中党争拉上什么关系;皇帝有什么理由要对付他们?

厅中;宫中来使已经坐了一会儿了;正不紧不慢地喝着茶。他是个看上去三十来岁的男人(太监?);面色白皙;没有胡子;穿着一身青袍;看长相;五官都还端正;嘴角含笑;倒有些和气的模样。他对面坐的是个官员;看衣裳是七品的;瘦瘦小小;头发都花白了;只是坐着闷不吭声。旁边坐着心神不定的四少爷李敦;李施身后弯腰站着侍候的是徐总管;两人客气地回答着那宫使的问话;眼睛却频频往门外瞧;一见二老太太与二太太来了;都暗暗松了口气;忙起身来迎。

二太太面带微笑地向那位使者请安问好;那使者也不啰嗦;笑眯眯地道:“多谢夫人关心了;只是今儿咱家是奉命来颁旨的;不如先把正事办了;再说别的不迟?”

二老太太一听;便知道这人是个嘴紧的;恐怕不好应付;忙命媳带了家中众人下跪接旨;自己则站在最前面拜下去。春瑛扶着她下拜;然后迅速退到了后面。有圣旨来;全府上下都要跪迎;她身为大丫头也不例外;按照徐大娘的示意;她和秋雁排在主人后面;是奴仆行列的第三排;前面跪的都是府中的管家;因为一会儿还要去扶二老太太;她们被分配到了边上方便走动的位置。

那圣旨骈四俪六、引经据典的;洋洋洒洒一大篇;春瑛在底下听得头晕;只大致猜到了意思;说是有人告发东府的男主人李彦;说他在江南为官时;有龛腐的行为;为了明正典刑;暂时停职;命大理寺派人到李家清查账册库房;看他是不是真的贪了。

春瑛心中大惊;她记忆中;在江南那种地方为官的人;就没几个是干净的;能好好办事就不错了;更何况;这种事要如何证明?若是清贫书香人家;一见家中没什么钱财;自然就能证明他清白了;可是东府虽没有爵位;却也是侯府子弟;家里本就有不少产业和钱财;要证明这些东西不是二老爷贪的;那可不是一两个月就能解决的;更何况这大理寺派的人想必就是那个同来的官了吧?只有一个人人;年纪又不小了;他要查到什么时候呀?!

她又想到二老爷现在边关任职;还跟清国正在进行战后谈判;如果忽然停了职;会不会影响到北方的战局?她不由得暗骂皇帝;这种时候犯什么糊涂?!别说二老爷未必真的犯了法;就算犯了;现在也该先稳住;等北方谈判结柬;局势稳下来了;再把人召回京;想怎么查都行!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妖蛾子;到底是抽的什么风?!难道说…

可是东府没听说得罪过什么人呀?长年在外的人家;才回到京城几个月;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又多是女眷;能跟别的人家起什么冲突?若论最有可能报复的;倒是恪王府。恪王府接连两次向四小姐雅君发出邀请却被东府拒绝了好几回;难道是因此怀恒在心?春瑛不由得眉头大皱;心想如果皇帝再因为恪王说几句阴阳怪气的话;为了撇清自己;显示自己是个明君;就委屈大臣;那他迟早会人心尽失的!

春瑛在那里胡思乱想;另一边;圣旨已经宣读完了;那使者笑眯眯地对着满头大汗的二老太太道:“老夫人;李大人不在;您就是一家之主;您请接旨吧?”

二老太太只觉得眼前发黑;勉强磕了个头:“老身代子接旨;谢万岁。”然后接过了那卷黄绸;在儿媳的搀扶下摇晃着站起身;便觉得手中的圣旨象铁砣一样重。

卓氏盯着那圣旨;眼圈立刻就红了。四小姐雅君年纪虽小;却已知道好歹;死死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四少爷李敦则愣愣地望着圣旨;有些不自在;但又带了些讨好的神色;朝那使者行礼道:“公公;家父在外为官;向来是战战兢、规规矩矩的;从不敢有负圣恩;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谣言?实在叫我等……伤心难过……”

那公公笑道:“咱家也说不明白;既然圣上下了旨;小公子只管安心等待结果便是。放心;圣上绝不会冤枉了好人;只要查出来李大人是清白的;自然就无事了。”

李敦是松了口气;但卓氏却脸色白了白;显然也想到其中问题所在了,忙望向婆婆,二老太太却脸色苍白;摇摇欲坠;她慌忙扶住。春瑛在后面随仆从们一同起身;看着不好;也跑上来帮忙。

那公公眼眉一挑:“老夫人可是身有不适?难道是咱家说错了什么话7”

这话可不好接;一个不小心;就成了心虚的表现。卓氏赔羞笑;正在想理由;春瑛生怕东府真被安上贪腐的罪名;连累自己;眼珠子一转;便小声对二老太太说:“老太太可是腿麻了?待会儿奴婢给您揉揉吧7”卓氏眼睛一亮;忙道:“正是呢;您老人家近日正血气不顺;想来是方才跪得久了;忽然起身;才会觉得腿麻。”

二老太太缓缓点头;又向那公公赔罪:“让您见笑了;老身年纪大;不中用了;才跪了这么—小会儿;就已经吃不消了。”

那公公笑道:“老夫人身体康健;是有大福气的人;一点点小毛病;也没什么要紧。”眼睛却往春瑛瞄来。

春瑛察觉到异状;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暗悔自己又出了风头;却留意到那位公公的视线在她腕间停留了好几秒;似乎对她戴的那只镯子很有兴趣。那是胡飞临行前送她的镯子;交待了不让她离身的;她除了洗脸洗澡睡觉时会暂时脱下来拿帕子包好塞在枕头底下外;基本都会戴在手胧上。这只镯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吗?为什么这个会盯着它看?

没等春瑛想明白;那公公已经收回了视线;因颁完了圣旨;便打算回宫覆命去了。随他同来的那个官;则干巴巴地提出要查账册和库房;结果那公公走出两步又回头笑道:“大晚上的;难为张大人跑这一趟;只是大人瞧这是什么人家;那账册库房岂是一晚上就能查完的7熬坏身子倒不好了;不如叫人封了库和账房;明儿一早再来?”

那官本来不高兴要加夜班;闻言大喜;忙谢过他;便命士兵们去封账房与库房。

二老太太稍稍缓过气来;见家里人脸上都带了惊惶;只得撑住了;对那张大人道:“公公与张大人连夜颁旨;着实辛苦了;只是老身请大人明鉴;小儿为官;从来不敢有违国法;还望大人尽早查明真相;还小一个清白。”

张大人仍旧乾巴巴地开口回答:“下官自当不辱君命;只要李大人是清白的;就没人能冤枉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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