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宁不想再浪费时间,坦言道:“如媚姑娘,战场敌对,你我互有算计,不过是各凭本事而已。今天我们的所作所为到底对你不起,可是却不能不为。事到如今,我俩不如全力一战。你胜,我放回你家大哥并领军绕道而行;我胜,我仍然放回你家大哥,但请你不要在阻我们凿山。”
“你……”如媚气的说不出话来,“你明知我不是你的对手,却还这样说,不是故意欺负人嘛!”
“姑娘,我此刻没有拿你大哥胁迫你投降,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多说无益,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卫宁不理她的娇嗔哭诉,决然道。
如媚还在那里犹疑,卫宁已经收了宝剑提枪在手,摆好了阵势。
恰在这时,一个身影飞身落在战圈当中。
只见来人毛脸雷公嘴,身着战袍,手提长刀,正挡在如媚身前。
“二哥。”如媚抱住他的胳膊几乎喜极而泣。
“仙子且慢,我家三妹法力虽然不弱,却主修媚术,仙子法力高强,未免胜之不武。在下禺狨,忝为兄长,不如由我替三妹应战。”来人轻轻推开如媚,朗声向卫宁邀战。
眼见他有理有据,知道先礼后兵,卫宁不觉警惕之心更胜。
面上却不动声色,“阁下护妹心切,我很理解。只是既然上了战场,自然没有临阵换将的道理。”
卫宁当然不是要恃强凌弱,只是却不能显得软弱可欺。
战阵较量,毫厘必争,哪里能让对手予取予求,那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
如媚自知不敌,哪里敢上去送死,于是由着自家二哥和对手讨价还价。
没想到卫宁从一见面就客气有礼,眼下却寸步不让,她气的几乎咬烂红唇。
禺狨滞了一滞后止住自家三妹,了然一笑。
抱拳道:“仙子为治水而来,一路所向披靡,无往不利。我兄妹三人虽然有心自卫,却也无心与仙子不死不休,更不敢逆天而行。不过是不甘心家园被毁,流离失所,所以才筹谋计划良久想要背水一战。不想出师不利,不但没能取了仙子后营,还损了大哥。实在是手段高明,由不得我们不佩服。”
闻言卫宁心中一松,三妖只见其二,剩下的这个果然去了大营偷袭。
看来是营中人听令没有出营,让他无功而返了。
卫宁心中百转千回,面上却没有丝毫得色,只静静地等他下文。
守着镇山的弋骁闻言面上一松,如媚却愈发懊恼,气势也是一泻千里。
禺狨爽朗笑道:“还要多谢仙子手下留情,我盘龙三妖铭感五内,不胜感激。”
他虽然一副猴子模样,却一直有礼有节,说完更是躬身一拜。
伸手不打笑脸人,眼前是个能屈能伸的,卫宁本来也无心结仇。
于是缓了脸色,颔首为礼,“公子客气了,理应如此。只不知,眼下该怎样了局?”
禺狨见她松了口风,顿时大喜,立刻道:“仙子有大义在手,又恩威并施,我等心悦诚服。只是见仙子法力高强,在下一时技痒,想向仙子讨教一二。点到为止,比斗过后,无论输赢,我盘龙山三妖即刻遣散部众,为大军让开前路。”
卫宁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对这对手更重视了,“公子愿意成全,卫宁先行谢过。”
既没有输了阵势,又保证了双方的性命,还让她欠了人情。
果然是个能人,话说的漂亮,却滴水不漏。
看来此战是只能胜不能败了,而且今天要圆满收场,不能输却也不能伤人。
输则眼前的翩翩君子肯定立刻食言而肥,转守为攻。
要是自己被重创或斩杀,说不得南路大军会功亏一篑。
而要是伤了杀了对手,说不定还会激起镇山、如媚还有小妖喽啰的愤慨。
两边如果不能善了,就算卫宁能把这处的精怪杀尽,耽误进军是一定的。
她这一路走来,放过那么多精怪闯出的高义仁爱之名必定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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