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宁寒栖拂了拂肚子,对卫则炎说道:“炎炎,我忽然好想你。”
&esp;&esp;卫则炎已经吃完泡面洗了手,正打算去洗澡。他忽然冒出一个神奇的想法,邪邪的对小媳妇笑道:“七七,让我看看你好吗?”
&esp;&esp;宁寒栖一脸迷茫:“啊?”
&esp;&esp;卫则炎说道:“让我看看你的……小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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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宁寒栖一脸羞涩的看着镜头里,对卫则炎说道:“你现在在哪儿?我们自己家吗?”
&esp;&esp;卫则炎说道:“当然在我们自己家了,等等……我去浴室。”说着镜头那边传来一阵开门和关门的声音,卫则炎再次出现在镜头里的时候,背景变成了浴室。他身上穿着宽松的睡衣,深吸一口气,当着寒栖的面一件一件脱了下来。
&esp;&esp;那端的寒栖脸颊红红埋进被子里,卫则炎在那边低低的笑了笑,说道:“七七害羞了?”
&esp;&esp;寒栖把脸从被子里拿了出来,说道:“没有,我也好想你的,我们已经好久没做过了。”
&esp;&esp;卫则炎把镜头往下移了移,嗓音沙哑的说道:“没关系,我们可以遥控一下,想试一下吗?”
&esp;&esp;寒栖从来没有玩过电话py,他其实并不排斥这些东西,增加夫夫情趣,还能巩固感情,更能纾解因为长期不见面而压抑的欲望,其实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于是他脸色羞红的点了点头,把被子稍稍往下褪了点,把手探向小七七,十分羞涩的回应着卫则炎。
&esp;&esp;大约二十分钟后,伴随着一阵阵娇喘,宁寒栖在卫则炎的语言和动作的双重调教下而丢盔卸甲。镜头移到了他的睡颜上,他舔了舔嘴唇,睫毛轻颤,眉心微皱,脸上满是羞涩的微红与餍足的甜美。
&esp;&esp;卫则炎仅仅是看着他诱人的睡颜,便也同时将自己交了出去。
&esp;&esp;冲洗干净身上后,卫则炎发现寒栖已经睡着了。身上没盖被子,窗外还有淅淅沥沥的雨声。虽然十分不忍心吵醒他,可这样睡一晚上
&esp;&esp;宁琪一见尤敬麟拿出的那枚玉玦,一眼就认出那绝对是宁氏之物。因为那上面有宁家的图腾,一条盘卷着的巨蛇。那蛇似龙却无爪,似蛇却有角。宁家的人都管它叫角蛇,蛇属阴,所以他们一直都以蛇为图腾。
&esp;&esp;只是这种造型的玉玦,他也是第一次见。一般玉玦的造型都是缺了一个口的环形玉饰,上面刻有花鸟虫鱼,宁家的一般都会刻上自家图腾。商朝以后,玉玦就不再流行了。所以,真正的古玉玦,非常值钱。宁家有那么几枚是真正的古玉玦,也就是商之前留下来的东西。但这块明显不是,因为它的造型更像是一把钥匙。
&esp;&esp;宁玹拿在手中摩梭了片刻这枚玉玦,摇了摇头,说道:“我大哥可曾留下什么遗言?”
&esp;&esp;尤敬麟摇了摇头,他敢确定这绝对是宁琪留下来的所有遗物了。在不敢确定那个女人是否靠得住,又没有人可托付的时候,宁琪不会留下关于宁氏秘密的只言片语。
&esp;&esp;宁玹实在想不起来,宁家到底哪里有过关于这块玉玦的记录。说起来他也差不多是博览群书了,宁氏藏书堂里的书他基本都看过。除了那些杂闻迭事,重要典藉基本都看了个遍。如果它是一枚重要物什,不该没有记载。
&esp;&esp;拿着那枚玉玦思索良久,宁玹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我实在想不起来任何有关于这枚玉玦的信息,如果你不着急,等我回村子以后再翻翻宁家的藏书,也许能找到线索。”
&esp;&esp;虽然尤敬麟很失望,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对宁玹道了声谢。
&esp;&esp;经过医生的再三确认,秦战的手术很成功,但醒来还需要一段时间。宁玹便让这些孩子们回去了,这里有护工有他在,基本不会有什么事。小辈们不放心,却也不能那么一大堆人留在医院里,毕竟医院清静之地,icu病房前更不可能让站那么一大堆人。于是大家只好先离开,说好如果有事就让宁玹打电话。
&esp;&esp;出了医院,尤敬麟还一直在思考关于玉玦的事。连宁氏族长都不知道,宁琪留下的这枚玉玦究竟有什么意义?难不成它根本就仅仅是个念想,如同他的贴身玉观音一般,没有任何意义?他摇了摇头,这不可能,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要费尽心思把它装在小木箱里?要知道,那个小木箱可是他们的开始,也是他们约定这辈子永远在一起的见证。
&esp;&esp;他将玉玦装在小木箱里,他就不信这是个暗示!这世上除了他,没有任何人能看懂这个暗示。是得到这枚玉玦,他们就能永远在一起的意思吗?可你特么就给我留个玉玦,连句话都没留下,让我怎么猜透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