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悦抓狂了,一个凤耀不够,一个子路不够,还一下子多了三个!这女人什么变的,怎么那么色!
“你休想回去,给我好好呆着!”他一巴掌拍散了张桌子。
夏遥被他的表情吓到了,但不可能就此妥协,说道,“你恐吓我也没用,难道你想囚禁我一辈子?”
“就一辈子怎么的,本魔主想囚你几辈子都行!”他抱起她,猛地摔在床上。
夏遥被摔得眼冒金星,整个人都蒙了,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那个人紧紧抱在怀里,完全动弹不得。
她用力了会便放弃了,又试图讲道理,可身后悄无声息,他根本就不搭理人。她只得作罢,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那个人也已经不在,倒是房里多了两个丫环打扮的姑娘,见她下了床,忙殷勤的上来帮着穿衣服,另一个则问她想吃什么。
她看了看门口,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洪城。”
洪城是雪国的一个小城,离水绵镇不是很远,她心里有了底,放松了些,等到用完饭后,试着往门外走了去。结果两个丫环并不阻拦,她心里一喜,走得更远。
谁料刚接近大门的时候,有个声音在身后道,“想跑?”
她身子僵了僵,慢慢转过身,笑道,“跑?我才不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想想确实是,他都知道她住在哪里,就算逃回水绵镇那又如何?谁也不是他对手,到时候还不是要被抓回来。
南悦听了一笑,冲她招招手。
她识相的走过去,被他抱在腿上坐着。
两个丫环早就自动退开,偌大的院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夏遥一动不敢动,虽然讨了三个相公,可他是陌生的男人,总也是有些紧张的。她心里七上八下,偏那个人还在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头靠的那么近,呼吸一下一下拂过她耳旁。
感觉到她的紧绷,南悦眼眸眯起,揪住她头发一拉。
她哎呀叫起来,“你干什么?”
他心里的火一直散不掉,想起她不记得他并且还讨了三个相公,就恨不得咬她几口,或者狠狠抽一顿,但想到她死去时蚀骨的心痛,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在找不到她的那十几年,有时候心想,只要能找到她,他什么都不计较,可现在找到了,他却做不到了。
见他不语,她侧头看了看他。
夜色里,他的眸子闪着光,像某种野兽,却又透着深深的寂寞。她皱了皱眉,又回过头去,低声道,“你为什么非得要我记起你?”
不等南悦回答,她又说道,“花想说你是我很喜欢的人,那你要我记起,也就是为了要我喜欢你。可是,我有三个相公了,就算记起你,我也不会抛弃他们的,这些倘若你不能接受,那还有什么必要非要我想起呢?”看得出来,他是不能与他们共存的,既然如此,那就说清楚好了。
南悦听到这一番话,想杀她的心都有了,咬牙道,“我绝不会让你回他们身边。”
“那我也不想想起你。”她不妥协,她的心现在已经被两个人占据了,多一个尚可接受,可要她背叛他们,那绝不可以。
他吸了一口气,双手猛地一扯,她身上的轻薄衣裙立时被撕成几片,洒落在地上。
她两只手下意识的去护住胸,吓得面无人色,声音都抖起来,“你,你想干什么,你别……”
他冷笑,身子往上一顶,把她惊得话都说不下去,立刻就想从他身上跳下来逃开。
可这时哪里还由得她反抗,南悦抱牢她,带着一个转身,把她上身按在了后面的石桌上。
她的脸碰到了坚硬的桌面,心里惊恐无比,抬脚就往后面踢过去,结果自己的脚尖传来一阵疼痛,他的腿竟然像个铁柱似的,丝毫踢不动。
南悦看她不愿,心里更怒,扯开自己身下的衣物,也不顾她挣扎,一只手按住她后背,另一只手托住她高高翘起的臀,丝毫没有怜爱,强行把粗硬如龙的那物抵入了她的紧窄花茎。
夏遥的冷汗都冒出来,她那里还极为干涩,如何容纳得了他,只觉得痛楚难当,再加上这个屈辱的姿势,再也忍不住心里的难过和愤怒,终于哭了出来。
哭声在院子里回荡,他心里一震,停下了动作。
再如何说爱,现在却是在做着伤害她的事,更何况又是没了记忆的,如何怪得了她?他从后面搂住她,伏下身轻轻吻着光滑如玉般的后背。
从脖颈一路吻到细腰,极尽温柔。
夏遥的哭泣声渐渐变小,他一反刚才的粗暴,突然像对待珍宝似的亲她,反而令她的心颤抖不止。
是恐惧的颤!他该不会又要玩什么新花样吧?
她直起腰,想要脱离他的身体。虽然他一直在亲吻抚摸,但也一直没有离开她体内,反而越来越有胀大的趋势。
见她要逃走,他反手抱起她,把她身体掰过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