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耸肩,当着她的面径直走到对面的垃圾桶,毫不犹豫投了进去。
因为许言嘉有鼻炎又对花粉容易过敏,因为我们家几乎从来不会允许鲜花的出现,这么多来,早就形成了习惯。
“你朋友们呢?”我回来问。
“走了。”许言嘉轻松开口。
见我没作声,许言嘉上前一步自然地揽上我的肩说:“中午想吃什么,我请你啊!”
我后背一僵,突然有些没太适应过来,“就,随便都可以。”
“随便能吃吗?我要听具体的。”
“炸鸡,吃炸鸡。”我随便想了个吃的。
离开溜冰场一段路后,许言嘉才后知后觉开口:“话说回来,你是怎么知道我对花粉过敏的?”
“这是秘密,先保密。”我故作神秘道。
许言嘉噗嗤笑出来,“你看起来人小小的,秘密可不少。”
周末的炸鸡店人满为患,我和许言嘉在外排队了会才顺利买到。
望着玻璃窗外人来人往,我忽然有了一个想法,主动对她说:“哎,许言嘉,我们打一个赌怎么样?”
“什么赌?”许言嘉撕着炸鸡,漫不经心回应。
“你就说你敢不敢?”我故意激将她。
许言嘉嗤笑一声:“就没有我不敢的,说吧。”
见她答应,我得逞一笑,“从现在开始呢。十分钟内,我们猜从店门口路过的男人多还是女人多,如果你输了,下周末,你陪我一起去游乐场。”
“那如果你输了呢?”许言嘉好笑地反问。
“我输了,你可以随意指定我一件事。”
“随意什么事都可以?”许言嘉再三确定。
“当然了,违反公序良俗的肯定不行。”
赌局开始了,我猜女人多,小孩老人也包括在内。
结局我赢了。
这么快见输赢,许言嘉很明显没玩尽兴,嚷嚷着再来一局。
我拗不过她,答应陪她再玩一次,不过这一次,许言嘉赢了。
我双手托脸问:“好吧,愿赌服输,你需要我做什么。”
“嗯…”许言嘉左思右想,最后也没给出个答案,“等我想到再告诉你。”
接下来的一周,没什么特殊的事件发生,除了按部就班学习外,我最期盼的便是周日的约会。
周六中午放学,我无意间听见隔壁班的学生在讨论和许言嘉相关的事情,不小心多听了些。
他们说,许言嘉约了人明天在西郊打架,我对打架这个字眼格外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