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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第2页）

&ldo;可以让人自己跳楼吗？&rdo;

&ldo;是。&rdo;

法庭上起了细细的议论。

到这儿，问题应该是完了，可甄意又加了几个：

&ldo;是怎么进入死者身体的？&rdo;

&ldo;药剂挥发后，被死者过量吸入身体。&rdo;

&ldo;它是无色无味的吗？&rdo;刻意问。

&ldo;一开始是甜腻的，但会很快变得没有气味。&rdo;

&ldo;药品的挥发，会让在场者都吸入吧。&rdo;

&ldo;是。&rdo;

她停了一秒，接着，神不知鬼不觉地往自己身上拉优势，

&ldo;而被告人那天失控，惊慌失措地在大街上跑，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吸入了药物，而神智不清？&rdo;

&ldo;不排除这种可能。&rdo;

这话一落，四周热闹了一阵。

这不等于说，淮如死的那天，甄律师可能并没人格分裂？

甄意回身，眼见着尹铎要反对，抢在他之前对法官颔首：&ldo;我的问题问完了。&rdo;

很好。

淮如案，彻底解决。

……

中途休庭后，甄意再一次坐上了被告席。

这一次，话题转到了杨姿被杀案，

尹铎问：&ldo;被绑架之后，你的心qg是什么？&rdo;

&ldo;害怕。&rdo;

&ldo;死者生前用各种极端的方式nuè待了你？&rdo;

&ldo;是。&rdo;甄意尽量简短。

&ldo;能说一下，她是怎么nuè待你的吗？&rdo;

甄意抬眸看他，有几秒没有作声。

尹铎在开庭前曾提出拿甄意受伤害的照片当证据，直观，惨烈，很有冲击力，容易让人认为她在那种qg况下会产生杀人报复的心理。

但甄意一方提出抗议，认为那些照片属个人隐私，会对被告造成jg神伤害，不允许控方拿出来做证据。但辩护方可以酌qg考虑是否在庭上呈出，为自卫杀人做证据。

法官同意了。

所以，尹铎只能在口头上询问当时发生的qg况。

甄意声音并不大，在法庭上却格外清晰，很简略：&ldo;烟头，刀割，窒息，还有……鞭打。&rdo;

安静。

&ldo;这种nuè待持续了多久？&rdo;

&ldo;……三天。&rdo;

很安静。

&ldo;距事发已经过去45天了，你恢复过来了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