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这么坚强,单霓。我就很佩服你这一点。换做是我早就挺不住倒下了,哪还能像你这么乐观。”
“因为我始终相信姥姥曾经和我说过的一句话,厄运总是为好运打前奏的,或许我很快就会发个大财吧,呵呵。”
“肯定会的,单霓,对了,澹台翼家不是有佣人吗?你可以让他们帮你买呀。”
“卫生巾怎好意思让他们买?”
单霓灵机一动撒了个慌,竺剑为了让她不至于难堪,和方晓桐说自己遇到车祸,而一旦一个慌起了头,再往下就要连续着这个谎言,却也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
总算打消了方晓桐的疑问。
“你来大姨妈了?单霓,这不更不方便了?你是不是还发烧?看你脸红扑扑的?”
方晓桐站起来,用手试了试单霓的额头。
“好烫啊!是被大雨淋透了吧?”
“我以为是,其实不是,晓桐,我想去卫生间,你扶我过去吧。”
一直忍者没有解决的内急,因点滴的加入,还有竺剑在旁,不好意思麻烦他,此刻已经涨的快要撑破了,但是看到自己的点滴还有一小截没打完,咬咬牙又放弃了。
“过一会打完点滴再说吧,要不太不方便了。”
方晓桐看看单霓的腿,再看看她打着点滴的手背,也点了点头。
“你能忍住吧?”
听单霓低若鼻音的嗯了一声,也没察觉出她实则忍无可忍了,又继续着自己的疑惑:
“你们老总澹台翼知道你出车祸了吧?他怎么没过来?”
“哦,公司有事,再说,他是老板,慰问一下就可以,怎么可能来看我呢?我也没和其他同事说,所以,就给竺剑打电话了。”
“单霓,我一直都忘了问你,你是怎么住到澹台翼家的?又是怎么知道他就是那晚劫持你的男人?
“我住到他家是被逼迫的,说来话长……”
膀胱的充溢让单霓说话有些艰难,费力,所以说的也很慢,喘口气想继续往下说时,竺剑人还未进来,声音已经到了。
“方晓桐来了吗?单霓?”
话未落,人已经推着一把轮椅,还有大包小包的礼袋、纸袋、塑料袋进来了。
“天呢!竺总,你怎么还买了轮椅?是给单霓用的吗?”
方晓桐赶紧迎上去,接过轮椅,嘴里惊呼着。
“是啊,单霓的腿恐怕要好长时间才能恢复,走路不方便,这台自动轮椅可以让她行动方便一些。”
“竺总,您想的可真周到呀。”
方晓桐在公司叫惯了竺总,所以又不自觉的这样称呼竺剑。
竺剑笑着把自己手里的大包小包
依次放到床头柜上。
并从其中一个袋子里取出几个冰袋,放到小冰箱里,然后走过来把单霓的床又摇高了点:
“你先吃点饭,一会儿再敷冰袋。是不是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