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再来管理,怕不但
起不到好的作用,还会连带公司,拖公司的后腿。
后来的事实证明,在我进了监狱以后,由父亲掌管的公司,不也一样风生水起,做得有声有色吗?
当初想的真是过于简单了,还是我的个性缺憾,不是说我不会识人,交友不慎。
而是过于自负自信,听不进劝说,当初如果仔细想想父亲的劝告和说法,也不至于有后来的悲剧发生。
只是,那时的我还是一如既往的相信着澹台轩。
虽然后来拗不过父亲的一再坚持,让他重回公司暂时替我掌管一切,但此时,小溪已经和澹台轩有了肌肤之亲。
每次我出差,小溪都表现的特别温存,依依不舍,我还高兴的暗自惊喜,看来老婆是越来越依赖自己,喜欢自己了。
哪里会知道?她其实是内心愧疚,想用这种方式来弥补对我的伤害。
因为我的不辞辛劳,多方联络督促,终于在还不到一年的时间,我就把客户所需要的所有珠宝首饰制作收集全了。
但客户因自己有事抽不开身,只能由我们给送去,毕竟不是一般的货物,我也不敢发货运。
万一有个闪失,那损失可非同小可,后来和父亲商议后,决定还是由我亲自去送货,因为懂外语的人很少,而且还是这么一大笔贵重珠宝。
那时出国可不像现在这样便捷,签证、购票等一系列手续下来最快也要一两个月。
而去国外的交通更是很不便利,来回也要一两个月,想到又要和小溪分开那么久,我就难过,不想出去,但又没有别的办法。
临走的那一晚,小溪对我极尽温柔,我们抱在一起整整一个晚上,她还央求我带着她一起去,但是家里有老人需要照顾,又有孩子。
而且她还负责公司的财务,她一走这么久怎么能行?所以,我咬咬牙,没让她去,却没成想最终酿成大祸。
这次出国送货,没有我最初想的那么简单顺利,中间出了很多状况。
还差点被当成盗窃犯给抓进国外的监狱,后来和国内的相关人员沟通,写证明材料等等,才得以解脱。
但这一来二去的就拖了很长的时间,等见到客户后,又因为他资金方面的问题,开始等他筹集资金。
这期间,因为不能确定我所住的地址,家里的信也无法收到,我打给家里的电话,也因为时差问题总是阴差阳错。
只是有一次听母亲说,小溪自己回娘家去住了,说她父亲病重,需要她回去照顾。
我自然也没有多想,只是让母亲照顾好轩儿,自己多保重。
当我重新踏入自己的国土家园,像是恍如隔世一般。
钱我早已经通过电汇打入到国内的账户,所以一身轻松,只是给小溪,儿子父母,包括澹台轩都买了礼物,满满一整皮箱。
一晃已经过去了八九个月,不知道家人现在都怎样了?我急急的跑进院门,放下行李。
就开始挨个屋子的寻找他们,却只见到在客厅里忧心忡忡坐着的母亲,我带着疑惑,但还是兴奋的叫着她:
“妈妈,
我回来了,我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