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昌河公主挣开许韵的手:“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你凭什么……”
她吼完咳了起来,因剧烈的咳嗽带出一点血丝。
许韵心中一痛,忍不住伸手抱住了昌河公主。
她低语了一句:“我的儿……”
似乎知道不妥,这句话说完,许韵又赶紧推开昌河公主。
但那一句昌河公主无论如何都不会听错。
她眼中多了神采,一把紧抱住许韵:“你承认了,我是你的女儿对不对,我就是你的女儿是不是?母亲,你要护住我啊,你一定要保护我,只有你出面,我才,才不会死……”
半夜时分,片片信纸送往京城各处。
乾清宫内,永嘉帝被劳九唤起。
他披衣坐在床上,劳九拿了蜡烛过来,就着烛光,永嘉帝看起了密信。
白色纸张展开,上面的字密密麻麻,他一字一句去看,看的认真仔细。
看完之后,永嘉帝把信交给劳九:“烧了吧。”
劳九应声,把信烧个干净,连灰都处理了。
“果然,她就是个孽种,那朕的亲妹妹呢?朕的亲妹又在何处?”
福王府
林惊弦看完信就在窗边烧个干净。
他撑着下巴,目光微沉。
“倒是越来越有趣了。”
抬头看向房梁,林惊弦招了招手,房梁上轻飘飘落下一个人。
那人跪在林惊弦脚边。
林惊弦弯腰,低语。
很快,那人便轻飘飘的落到窗外,几个起落不见踪影。
林惊弦才关了窗,房门洞开,叶恒从外边走了进来。
“怎么还不睡?”
叶恒脱了外袍,走过去摸了摸林惊弦的手:“天寒地冻的,坐在窗边小心着凉。”
林惊弦笑笑,牵着叶恒走到床边:“你不在,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起来看会儿书。”
这个夜,表面上看似静谧,可在暗处却是波涛汹涌。
异日林惊弦和叶恒睡了个懒觉。
快中午的时候两人才起床,起身后直接吃午饭。
一顿饭还没吃完,王慎就跑了来。
“殿下,娘娘,才刚刑部着人去起桥下大娘娘的尸骨,于尸骨中发现一帛片,上面,上面写了字……”
看王慎的样子,此事一定关系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