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歼?”张贤近乎失声的问道。
祖昭默然的点头。
“不知道该怎么样配合督邮?”张贤很想说不可能,但是想到祖昭战功赫赫,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却是经常发生,非常识相的没有问。
“给我制作木矛,还有木盾,并且发动怀戎县成能够征用的兵马!他们黄巾军倾巢出动,所有男子都扑上来,我们怀戎县也要发动所有男子参战!两者相逢勇者胜!”
“好!”
……
祖昭走出县衙,发现整个怀戎县都处于一种惊慌当中,不由得摇摇头,这个张贤也就是一个书生的料,眼下最为重要的是稳住人心,如此慌乱下去,别说动员男子参战,恐怕是能够找到人都不容易。
“传我的话,就说我祖昭要和怀戎县的父老聊聊,希望所有怀戎县的青壮年都能够来!”
好歹县衙内坐着怀戎县的亭长伍长什长县丞,而且怀戎县百姓对于祖昭到了近乎崇拜的地步,听到祖昭这位常胜小将军要和大伙聊聊,纷纷从四面八方聚集到了县衙,从祖昭将张自忠打败击退后,祖昭的声望在怀戎县如ri中天。
在这个怀戎县中有着被祖昭放进来的流民也有着原来的居民,流民感激的是祖昭好心将他们放进来,对于流民来讲,祖昭是他们的救命恩人,甚至在很多流民的草棚当中都供着祖昭的牌位,以表示永远不忘恩人的大恩,而居民更是对祖昭感激不尽是祖昭就他们于水火当中,他们看祖昭不但是恩人还是当成了青天老爷一般的存在。
所以祖昭一声招呼,怀戎县一时间万人空巷,齐刷刷的聚集到了县衙前,这宗情况到时让祖昭很吃惊。
“怀戎县的父老,相信我是谁大家都知道了,今天让大家来就是一件事情!那就是我们在怀戎县的粮草马上要被抢了!父老都知道我刚刚押解来一批粮草,靠着这些粮草父老们能够喝上一顿稀粥,勉强度ri,但是现在在石岭县的黄巾军马上就要来了,沿途他们已经屠了三个村庄,抢走了所有的粮食!”
“那黄巾军真的是凶残无比,我有个亲戚就是北面的洼子村,他们村里都死了,这是真的……”
“他们是杀人放火啊,洼子村的大石头村全被烧了,而且还有着大姑娘小媳妇都给强jiān了,很多都没穿衣服啊,那帮人原来还是穷人,但是现在竟然这么欺负穷人……”
“他们现在拿着刀,想抢就抢想杀人就杀人,比着山贼还可恶……”
“天杀的东西啊,他们原来也是穷人,竟然这样丧心病狂,没有人xing……”
议论声此起彼伏,显然祖昭说的都是真的,城外的黄巾军早已经疯了,为了弄到粮食,早已经杀红了眼,一旦拿起刀,安贫乐道的想法再也没有了。
祖昭看着眼前汹涌澎湃的议论声,显然黄巾军倒行逆施烧杀掳掠已经激起了这些善良的百姓的底线,这也是黄巾军为什么在不到一年时间中被消灭的原因。
“粮食就是我们的命根子,让黄巾军拿走了我们岂不是饿死?”
“跟他们拼了,与其饿死,不如吃的饱饱的,和他们拼了,说不定还有或活下来的希望!”
“对,拼了!拼了!”
“我们有手有脚,而且他们也是穷人凭什么欺负我们!”
还未等祖昭用什么言辞刺激一番,那些被他放进城的流民却是率先激动起来,他们千里要饭,好容易有个安生的地方有粥喝,没有人比着他们更愤怒。
民以食为天,抢他们的粮就是抢他们的命!
谁抢他们的粮,他们就谁拼命!
他们是善良的,但是他们更是有着底线,有着血xing的。
“跟他们拼了……”
不知道多少个衣衫褴褛的流民站起来,举着手中的破碗,拿着手中的拐棍,一脸的凶狠。
祖昭没有在说什么,在这个赤地千里的乱世,一碗稀粥可以激起一场民变,更能够激起流民骨子里的血xing。
“有血xing的跟着某到小清河杀敌,妇孺老幼跟着张贤县令做木矛木盾……”
祖昭话语落下,民众分分散开,男子跟着祖昭到幽骑报道,妇孺老幼跟着张贤公输宏去做盾车,木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