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说孙婉婉一大早就和孙宁宁告别,一路南下后,他手中的玉石印章都被捏碎了。
“跟去了?王妃如何?”,冷冷的声音响起。
死士面无表情回答:“王妃不舍得大小姐,还哭了,大小姐为她擦了眼泪,姐妹二人亲密地说了会儿话,而后一路朝西南方向而去。”
白泽盯着死士,思绪转了好几个弯。
过了许久,白泽才开口:“再找几人去盯着孙婉婉,务必查清楚。”
死士应声退下。
白泽将这几日以来,孙宁宁所有的行为都想了一遍。
之前忽略的问题,如今一一说的通了。
“宁宁真聪明”
无论是乖巧的宁宁还是聪明警醒的宁宁,他都很喜欢。
只要是她,他总能心里时而发软,时而刺挠。情绪很容易被她拿捏。
一天不抱她,心痒手也痒。
还有两个多月,白泽早就不想等了。
他没有望京贵公子的那套“君子”作法,他不碰孙宁宁,情愿无数个夜里独自回来冲冷水,或是自己用手。
原因是,第一次一定要完整的给他的挚爱。
被孙宁宁占有,那才是至高的愉悦。
白泽坐了一会儿,起身穿衣。
“备车,去阁老府。”
两刻钟后
孙宁宁被白泽压在闺房的窗台边,亲的脑袋晕乎乎的。
可怜的两个东西被他肆意把玩,都弄疼了她,而这一回,孙宁宁忍着没有吭声。
反而扬着优美的天鹅颈,露出衣襟下皙白一片,深邃的沟壑蜿蜒起伏。
“哈,阿衍,你,别”
白泽在情事上并不听孙宁宁的,沉着眼,唇角勾着蛊惑人心的笑。
“宁宁想要就说。”
“我服侍宁宁。”
孙宁宁是害怕的,她察觉白泽的情绪不对,可她不能表现出异常。
于是她放下了环着他脖子的手,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