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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第3页)

吴非开心了,她听出眼前这个男人刚才那句话却也是出自肺腑。自己真的很漂亮吗?在心里抿起嘴角偷偷一笑,来的时候有些匆忙,头发都没认真梳好,希望他没有发现,“我要杯夏日荷叶。”

潺潺流动的音乐像无数粒种子在每人心底生根发芽,吐出青的叶、翠的枝。这些盈盈欲滴的颜色让心中有着不可抑止的喜悦。宁愿与吴非你一言我一语地随意闲聊着。很奇怪,就是前夜在床上也没有这种默契。语言不是万能的,可从眼前这女孩樱桃小嘴里吐出的声音就恍若霓裳舞衣天籁仙曲。声音是这样好听,又似只迷人的小手儿正把心灵轻揉慢搓。肉体的交欢只也是刹那激|情的释放,而心灵互相的抚摸才有着这种可以渗入骨髓的愉悦。

宁愿不觉微笑,“叫我宁愿吧,宁先生长宁先生短,好难听呀。”

吴非没了开始那些不自在的感觉,这个温文儒雅的男人让人放松。她想起前夜自己的癫狂与他的强壮,再看看眼前他这张微笑的脸,想想也忍不住发笑,世界真小,本以为那只是一夜激|情,如雨后之虹,很快就会没了,没想又兜回来。醉时同交欢,醒时各分散,这倒确是吴非这久以来生活的真实写照。

“好的,宁愿。你也就叫我吴非。你的名字倒琅琅上口蛮好听的。”吴非本想说这个名字蛮有趣,是宁愿为儿女做牛做马?还是宁愿一个人天荒地老……还是忍住没说,毕竟他们还没有熟到互相打趣的地步,再说吴非这个名字,若联想下去,怕也让人发笑。

宁愿应道,“你的名字也好听呀,吴非。”

两人都没有说下去,互望一眼,都笑了。

微笑真的会如手上这杯清酒吗?

吴非感到晕眩,心灵深处仿佛被猫的爪子轻轻地挠,痒,想笑,想说话,想举手把猫爪子拍去一边,手脚却不听话,酥酥的。他的嘴真性感,中午他的嘴就跟纯金似的。吴非的目光在宁愿脸上游动,手托住脸颊。这让他膨胀、坚硬、挺起、颤抖。宁愿腾地下站起身,“我们去外面走走,好吗?”吴非顺从地点点头,这男人现在所给她的感觉不再是那要让身体碎裂开的强壮,而是一种说不清楚温暖的柔软,她听见身体发出酒醉时微微的喘息。

是否因为白昼的酷热,黑夜才会如此清凉?

晚风袭来,不时淘气地撩起吴非的短裙,在那两条白晰修长的腿上,一咬,尖笑着跑开。吴非伸手按住裙摆,有些难为情,又暗自发笑,自己怎么了?还像个小女孩子般羞涩?哈,这可真难得,这让曼儿见了定是要笑疼肚子。回去睡在床上,定要好好反省下。她侧过身,宁愿正侧过脸,两人眼神一碰,各自撇开脸,又忍不住扭回,这一次,竟痴了,被对方滚烫的眼神迅速熔化,也都难为情了,吴非脸红,宁愿耳烫,俩人之间的距离拉到一米,但没两秒钟,又靠近在一起,距离还没只巴掌宽。宁愿并没有伸手去揽吴非的纤腰,也说不上是为什么,就这样走着,便恍若走在空气因流淌所留下那段绝美妙不可言的弧上。

琴键!琴键!琴键!

吴非欢快地走着,脚尖踩着一块块方形的水泥砖,每走一步,整条街道便发出一下奇妙的悦耳的轰鸣声。飒飒的风像一根神奇的弦从大街小巷上拉过,丝绸般的音乐铺满在闪闪发光的高楼大厦。

她就如世上最美妙的一把小提琴。

宁愿无法把眼前这个纯洁、不沾人间烟火的女孩与前夜那个充满肉欲的女人联系起来。一定是这张像工笔小画的脸。宁愿相信自己不会看错。这个女孩真是一个谜。如果说纯洁是天使,肉欲是魔鬼。那么,人一半是天使,另一半就是魔鬼,两者相伴相生,相依相存,少了哪位,人都会残缺不全。又或许这世上本就没什么魔鬼与上帝,它们仅是人们为安慰自己所臆想出来的生物。但不管怎么想,纯洁是形而上的,肉欲是实实在在的。

宁愿胡思乱想,不经意间,指尖在吴非的手背上轻碰了下,吴非的手微微地抖,食指与拇指团成圈,轻弹,似在犹豫,没过一会儿,两只手就悄悄地握在一块,握紧。

18

整整一天,陈平如坠五里云雾,坐立不安,拿东忘西。

一群小老鼠在心口吱吱地叫。他也不知往肚里灌了几杯白开水,但就是奈何不了这些讨厌的老鼠,它们叫得更大声。几位同事不无惊讶地看他。人也可以像牛一样凶猛喝水的。陈平避开他们狐疑的视线,没做解释,心火难灭,那女人的眼神咋就那样销魂蚀骨?

陈平坐在桌前,画设计稿,眼前却浮着孙玉巧笑倩兮的样子。一天有十二个时辰,但每分每秒都是她,这叫人如何吃得消?陈平都恨不得把脑袋往办公桌上敲两下。他撕掉几张画歪线条的纸,一咬牙,干脆认认真真在纸上绘出孙玉的模样,鼻子、眼睛、嘴……一口气画了五六个,这才把心底装得满满的情绪排泄掉一部分,平静下来,把注意力集中在手上的工作,好不容易做好稿子,送交宁经理过目。宁经理倒没对他昨天擅自的建议做出怪罪,只意味深长地笑笑,说了声,好好做,你很有才气。

陈平明白,对公司而言,赚钱是第一位的,天大地大没有钞票大,若能从头到尾做好孙玉这笔单子,在宁经理心里,他也就有了个位置。公司虽小,却朝气蓬勃,这可能与宁经理年纪不大有点关系,而这也是陈平当初选择这家广告公司的部分缘由。宁经理不是那种鸡肠小肚的老板,只是他脸上那种笑容倒让陈平心里发虚。他不会看出什么来吧?

下班后,陈平赶回家,洗完澡,饭也没吃,就出了门。

他没理会父母的询问。他们不停追问他昨夜上了哪儿,活像几只苍蝇,声音嗡嗡地响,飞来飞去,粘在脖子上,又或落在鼻尖,令人恶心。这也是爸妈,若真是苍蝇那就好了,陈平早就挥巴掌过去,拍落它们,扯出肚肠,再往脖子上绕结实,用力一拉。清静了。苍蝇是要把人逼成神经病的。

陈平愤怒地用脚踹开门。

能在家中少呆一刻,身上就会清爽一点。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托尔斯泰这句话虽经典,但相似的家庭还不是一个模子里灌制出来的?他并没有指出家的实质。家是什么?家就是一男一女的战场,是他们把日子过得鼻青眼肿后,敲得锅碗瓢盆当当响,并用它们互相扔来砸去的地方,当然,他们过性生活时不小心制造出来的生命,也成了他们相互攻击的武器。陈平疾步往巷子外走去,扫视着巷子两边破烂的平房,厌恶地皱起眉。

老天见怜,自己什么时候才会有套孙玉那样漂亮的房子?

陈平在街边小吃店混乱要了些东西,馄饨、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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