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向我求饶,可曾想过放过别人。”仕芸问玉坠。
玉坠忙不迭说不敢了。仕芸命安晓放手。
“一善念胜拜十年佛。”仕芸语重心长对玉坠说。
经过此番,仕芸放心不下,命韩嬷嬷备下热水,亲自为疯女人梳洗。
……
大半年时间,仕芸都称病,不侍寝。刘启恒命太医去诊治,回话安妥。每次去萧芸宫,仕芸多半是躺在床上,不是头疼,就是脚疼。显然,仕芸在明目张胆地拒绝他。
“哪个妃子像她?”其他嫔妃为了争宠,争得头破血流。唯独她不温不火。
“真没有谁。所以皇上才对芸妃另眼看待的。”
“这宫里有了好东西,朕必然先想到她,紧着她挑选,怕她委屈,怕她想家人,怕她辛劳,什么事情都为她着想,就怕她不高兴,她呢,就不能想着让朕高兴一下吗?”刘启恒说话的神情活脱脱一个怨妇。
“或许,芸妃有不得已的苦衷。”
“朕一早就应该猜到她的苦衷。”刘启恒越说越生气,越想越心烦。
“皇上,去年进宫的新人,都还没见过!”黎公公换了一个托盘,上面摆着几个写着人名的牌子。
刘启恒掀翻了托盘,怒气冲冲直奔萧芸宫。
刘启恒凶神恶煞,把已经睡到被子里的仕芸揪了出来,扔在地上。
“月初到月中,月中到月末,满月到百天,百天到……皇子都快周岁了,你这月子还没做完呢?今天,朕就是想问问你,你是不是纯心地,想着一辈子也不让朕碰你是吧!”
仕芸大概是听明白了。“皇上,先喝杯茶,有事情慢慢说。”
“你是朕的,你不知道吗,已经和朕生了孩子,你还想为他守身如玉,不觉得可笑吗?你就是对他念念不忘,眉目传情,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就是忘不了他!是不是?”刘启恒暴跳如雷。
“……”
“朕想要,你就必须给!”
黎公公和安晓一前一后冲进来,只看到刘启恒正把仕芸压在身下。
“还有观众,朕喜欢。”刘启恒直接去解仕芸的腰带。
“皇上,芸嫔的身子真不好,不能侍奉!皇上,还是去别宫的吧!”安晓苦苦哀求,黎公公扯她出了门。
“皇上,你轻一些,芸妃禁不住啊!”安晓的嘴巴被黎公公捂住。
腊月的天,地面的冰冷隔着内衣侵透全身,仕芸支撑着手臂,想着挡住不堪。毕竟她是女人,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刘启恒单手就制服了她的双手,双手竖过头顶,牢牢地按在他的手掌之下。“朕发现,芸妃每次都需要朕用强,才肯依从。朕不得不怀疑,芸妃是喜欢用强。朕现在就满足你!”
刘启恒褪尽两人的衣物,迫不及待地。
“啊——”仕芸疼得冷汗直流,生产时留下的伤口被重新撕开。她闭上眼睛,默默承受着屈辱,剧烈地疼痛。
安晓抱着膝盖,把头埋在两腿中间,泪流满面。虽然只是隔着一道门,但是好像隔了一生一死的两个世界。她明知仕芸受到伤害,她却无能为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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