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侍应端来冰水。
莫东廷一口喝完。
郁夜臣也放下酒杯,“现在可以告诉兄弟发生什么事了吧!”
莫东廷靠进沙发,仰头,手背盖着额头,“我不知道……不知她在想什么,不知她想要什么,不知她要我怎么做……我真的不知道了!”
郁夜臣蹙眉,“女人的心思有时候是真的很难猜,也很难懂,但是,有时候,可能只是身陷其中的人看不清事情的本质,看不清自己的心而已!”
莫东廷半睁着眼,“是吗?”
“能把你惹得这么生气,我倒是好奇是什么事?”
莫东廷憋屈叹口气,将医院的事原原本本跟他说了一遍。
郁夜臣笑起来。
“还笑!”莫东廷白了他一眼,“她不原谅我,我可以理解,我也愿意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任,可她这样不分是非黑白……”
“你有没有想过,她其实是吃醋了!”郁夜臣懒懒开口。
莫东廷怔住,然后变成惊愕,望着他,“吃醋?!那这个醋也吃得太无理取闹了吧!”
郁夜臣挑眉,“无理取闹是女人的特权!还有,女人只对在意的男人无理取闹!”
莫东廷被他说得有点晕了。
郁夜臣斜靠着沙发,勾唇,“你要明白,你现在在苏瑾年那里是‘负分’,那个杜什么的女人怎么说也是她的朋友,还为救她受伤,你当着她的面那么不留情面的羞辱别人,苏瑾年生气是自然的,加上你还和那个女人那么亲密……”
“喂,是那个女人巴着我不放!”
“别人为什么巴着你不放,还不是你长得太‘招人’!”
“这也算成是我的错?!”
“现在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归根到底是你们以前的心结没有解开,过去的伤害,应该在她心里留下的深刻的阴影,她才会说出那些话,她最开始的接近,你不就当她是心怀不轨吗?人在生气的时候,都会说些违心话,这种情况,你应该明白的!”
莫东廷抿唇沉默。
郁夜臣微微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我要恭喜你,苏瑾年心里依旧是爱着你的,不然她不会那样失控。她只是过了不了心里的那道坎,你们之间隔着太多东西,所以她选择把所有感情深埋起来,不去碰触,就不会有伤害!”
“你怎么变得这么了解女人心思了?”莫东廷抬眸看他。
郁夜臣笑,“不是我了解女人心思,我是旁观着清!再精明强势的人,陷入感情的事,都不可能那么理智,你我尚且如此,何况苏瑾年!”
“那我要怎么做?”莫东廷的声音好无力。
“两条路!第一条,就此放弃,反正莫三少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郁夜臣故意顿了顿看他的反应。
莫东廷眼睛瞪得像是要吃人。
“第二,攻心为上,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莫东廷看着他,“体会这么深,经验之谈?!”
郁夜臣不置可否,倒了杯酒,递过去。
“弱水三千,独取一瓢!她不懂,你就做到她懂;她拒绝,你就做到她接受这是经验之谈!”
莫东廷笑起来,举杯。
“谢谢!”
“别谢,你下次再买醉别来我的地盘儿啊,***一刻值千金啊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