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因为黑衣人的穷追不舍,她不至于生后来那一连串乱七八糟的事儿。
“喂喂喂,你放手…你搂着我干嘛?”一个晃神,秦冉已被他搂在怀里,两人出了洞穴。
“向你证明。”他怀疑,她根本不懂对一个正常男人说不行为何意。
一刻后,半山腰小屋。
“不行。”
“不行。”
“不行。”
连着三个不行,他否定了她换上的三套女装,仍认为她适合男装,唯有男装的简洁能够衬托出她的英姿。
“我不认为这多有意思。”让他参与行动,秦冉明显被迫,她从不喜好女装——麻烦。
“我记得你说,你欠我个人情。”
“不是指这个。”
“唉,我知道我人好…你别太感动,送佛送到西,帮忙帮到底。”
“别太过分,我没时间陪你玩。”她原本打算一个人搞定那小眼睛胖子龙三,利用他放了李晨四人,反手挟持龙三,而若他们泄露了捕快身份,再尽量拖到后援赶到。
谁知,他自编自导一出新戏,即将开唱。
……
平顶峰柴房,静悄悄。
“猪,别睡了。”踹一脚程赫,李晨嘘声喊道。
“晨哥,你以为我真在睡啊?他大爷,这特么啥绳子,老子手腕磨破皮了都打不开。”忽然睁开眼,程赫扭头,一脸欲哭无泪状。
丢死人了,他堂堂捕头竟然玩不过一根小小的麻绳,他简直可以切腹自尽了!
“我也打不开…”郑凯闭着眼,嘴缝里溜出一句话来,缚在身后的手扔掉割了半天没起一点用的石块。
“等不到秦冉就算了,我们怎么等不到府兵?!”要不是柴房里还有几个睡得正熟的山匪,程赫恨不得仰天长啸一番,绳子解不开,后援也不来,他们难道要等死吗?
龙缸山匪的神秘与残忍,大家早有耳闻。
“嘘!记住,灵机应变,谁能跑就跑。”李晨耳朵一动,有脚步声,急忙说道。
“嘭——”大汉踢开柴房木门。
“哈哈,大哥说今年提前祭山,恰好用这送上门的几个傻儿!”厚唇外翻,露出一口大黄牙,大汉扯着嗓门大喊。
“啷个嫩个早斗要祭野鬼哦?”龙岗山匪自十几年前龙二出事后,便有了这习俗,惊醒的山匪接着问道。“你看那个小妹儿啷个乖,大哥得不得留下来给兄弟伙们耍哈哟?”
转悠着水汪汪的大眼睛,6晗屏住呼吸。
“莫啰嗦,把人带起走,油锅都摆起老!”
“野鬼?!”郑凯脸色苍白。
“油锅?!”程赫倒吸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