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长青”也难免生出莫名感触。
“往后,你将不再是妖族上任女皇,在我面前,也不再是属下,而是以圣师的身份自恃,以教导天下万物为己任!”
说着说着,他的语气陡然变得极其凝重,而后又难免叹息着。
“当今天下时刻处于四方割据,而这不论是当前,还是放眼广博的星汉,对于尊师重道,甚至三观众德,都明显有着极大的匮乏认知。”
可随之话锋一转,他的态度俨然变得庄严且肃穆,而后喃喃道:
“也请汝谨记一点,当能心怀若谷一世,教导四方,我便穷尽一切助你登上真正圣人之道。”
“谢大帝!”
“看来你是懂我在说些什么,而这也不难猜出,你身上的那件妖族至宝,好似也并不简单。”
然而听到这话,媚娇娘显然也没了一开始的不适与抗拒,竟是当场说道:
“大帝,您对吾等妖族。。。”
“嗯?圣师难道忘记吾辈先前所说过话了么,要知道,这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若再向吾辈行此大礼,就等同于在折杀我呀。。。往后,就叫吾辈长青即可。”
“谨遵法旨!不过媚娘还是有句话要讲,大帝贵为君主,便不能以学子身份自喻,还有。。。”
“你只能说一个。”
“唉。。。好吧。”
而这也便可想而知。
“长青”眼见媚娇娘妥协,反而笑了笑:
“好了,如今你贵为圣师,现在也可以说明下吾辈先前理解错在哪里了吧?”
顷刻间。
媚娇娘也难免不可思议的望了又望“长青”。
可以说。
在媚娇娘想来,原本也以为他这是折服在她所认知理念当中,却不想还暗藏着深层次概念。
“大帝,其实道理很简单。。。”
“在大帝眼中,所遇见的事物,与事物眼中的大帝,两者生存的世界是不一样的,这也便是关键所在。”
“长青”:“还有呢?”
媚娇娘一见,也不由叹息一声,解释道:
“当两者所认知方式存在某种差歧,那他们生存方式也是籍由彼此环境而促就,至于老人为何会救下蛇,蛇又为何攻击老人,这都不是看待问题的关键,而这。。。”
说到这,她也难免略微沉吟,而后又继续说道:
“它只是一个故事,不仅仅只是看两者结果而论断,反而能从中获悉一些正确认知,并帮助有困惑的当下万物,方才是故事本身所存在的价值。”
听到这,“长青”的脸色猛自一变。
不成想。
媚娇娘也禁不住惶恐不安,突然跪伏在地:
“大帝,还望恕罪,媚儿并非有意冒犯。”
殊不知。
“长青”猛自回神,也难免深感自身不足,而后又一次起身扶起了媚娇娘。
“圣师,你错怪吾辈了,先前实则想起了一些事,并非是针对你。”
可说完,他难免抬头望向浩瀚无垠的星汉,暗自垂叹道: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方寰宇,也并非如同吾辈所想那般难成大器,而在某些事情之上,可比之大千世界还要更加广博,著称于世。”
话音刚落。
“长青”好似明白了何为“智者无言,心有日月”。
也正如前沧海下的一位老人与蛇所展开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