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伯一拍手臂道,“白鹤王妃是个知恩图报的!她衣不解带日夜照顾丈夫到今日。听说药都是一口口喂下去。”
“求着盼着她丈夫醒来呢!”
管事束起大拇指,问王妃,“您就说她是不是贤良淑德、大景妇辈的楷模吧!”
柳依依眼神逐渐变得痴呆。
索性钟伯也不需要她回应,继续乐呵呵道,“她现在名声扭转,京城的说书小馆,酒楼,青楼都有她事迹的传唱,那些文人才子,更是说她重情重义,作诗歌颂。”
名声骤然扭转,白鹤王妃当然要着急张罗起一场宴会,她丈夫生死未卜,家中日后只能靠她。
现在就是走动关系最好的时候。
呆滞的眼神变得恍然大悟,少女不关心京城风向,不知道外面短短几日,消息传得这么快了。
那就怨不得徐莺儿要大开宴会了。
“那王妃可赴宴?”
手中捏着两本赴宴请帖的柳依依站在老者对面,这个情况,她无论如何也得赴宴了吧。
生无可恋地点点头。
钟伯笑得合不拢嘴,说着帮她备马车去,就先走了。
留下价值连城的夜明珠青玉神仙灯,上面是八仙过海图,栩栩如生一瞧就是大师雕刻,价值连城。
她拿着灯手欠波动下面的珠玉坠子玩。
左右春花和十八大气不敢出一声,心惊胆战地看小姐玩弄灯盏。
柳依依叹一口气。
她怎么觉得来这楚昭王府后,麻烦事情越来越多,欠的人情也越来越多啊!
箫景戎今夜仍在宫中查案。
原本打算第二日回府的计划便耽搁了,柳依依觉得晚几日回去,府中后娘与弟弟妹妹应当不会惹出什么大麻烦来。
她不大放心,又叫春花给还在府中的寒霜去信,叫她好好盯着。
别趁她爹不在,被人骗了,或者做出什么大事来。
将军府事情好解决。
徐莺儿的寒山宴难啊。
她抱着鱼干抱枕在床榻上来回翻滚,好艰难,好艰难,小咸鱼要长脑子了的大喊。
换上如玉白纱窗帘的千丝拔步床,完美称重。
柳依依滚了一会觉得抱着不对劲。
啊……
又换个方向像小猫,使劲蹬一会长抱枕,发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