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现在,身边对她好的只剩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朋友了。
程聿的心情很复杂,但还是努力不表现出来异样,可眼睛里的担忧根本藏不住。
“别皱眉,就只是流了点鼻血而已。”孟听晚伸手抚上的他的额头,把他褶皱的眉心给展平。
程聿没说话,只是又拿了张纸过来,直到不流血了为止。
“听听,头晕吗?”
“不晕。”
孟听晚笑着说,“有你在,我也舍不得晕。”
程聿托着她的脸,被她这句话逗笑,“那以后晕的时候,你就看着我。”
“好。”孟听晚搂着他的脖子,拖长了尾音。
程聿抱着她叹口气,忽然想到了什么,就摸索着床头柜上的抽屉,把那天她摘下的项链拿出来重新给她戴上。
“这次不准再取下来了,好吗?”
孟听晚感受到脖子上传来一丝凉意,低头看去,就见那个十字架正安静的躺在那。
她用手摸了摸上面的纹路,在心里学着麦克先生的方式祈祷了一下。
感谢您,阿们。
程聿看见她的举动,问道:“听听,你在干什么呢?”
“在感谢上帝啊,或许是因为有了他的保佑,我才能平安从m国回来。”
程聿的视线也落在那条项链上,他伸手包住孟听晚的手,也在心里默念:如果您真的存在的话,就请您再保护她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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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奕到了宠物医院后,被医生告知丢丢好像身体有些异样。
得到这个消息,他马上给孟听晚说了。
于是,不到二十分钟,程聿就带着孟听晚赶到了医院。
两人一前一后进到医院的画面,被霍临桉的人拍下来传给了他。
霍临桉在看见照片后,气的脸都青了。
她不是要离婚吗?怎么还会跟程聿一块儿出现。
看两人很是亲密的关系,一点要离婚的苗头都没有。
难道她那天是在故意骗他们?
“该死的。”霍临桉眼神阴郁,心中窜起来一股无名的怒火。
既然你这么在乎他,那我就毁了他。
你在乎什么,我就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