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家中,那宇文同坐在大堂上,大发雷霆。
“这皇帝小儿,看来我收复国土的计划要提前了,真是给脸不要脸,还跟我顶嘴,就连一个莫正都不能处理,真是放肆。”宇文同说着手用力重重的敲在了桌子上。
“啪啪啪啪啪”一阵掌声,帘子后面走出来一个人,看起来并不是中原打扮,有点塞外的西夏人的感觉。
“宇文大人,你终于想通了,”那人奸邪的笑了笑说道。
“耶律王爷?你怎么来了。”宇文同很是吃惊,也很不可思议这家伙怎么敢进自己的家门,还这么正大光明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这要是被谁看见,不只是他没命,就是自己也会丢掉小命的。
“怎么了,好久不见老朋友了,就不能来看看吗?”耶律王爷撇了撇嘴说道。
话说这耶律王爷的确长着一副塞外人的样子,身体比中原人要健壮,穿的都是毛绒的衣服,带着很复杂的收拾,扎着古怪的辫子。
全身的造型与中原人差的太远了,谁看到都会分辨得出他是哪里人。
“我们不是说好了,见面要谨慎的吗?”宇文同看到那耶律王爷很是不屑一顾的样子,那心情自然不是很好,看到这家伙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安全,还这么觉得无所谓的样子实在是恨的牙痒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啊,我们见面都要小心谨慎,不能被任何人发现,一般都是选在很昏暗很隐蔽的地方,不过,现在,不用了,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告诉你,我国皇帝已经决定在这个月的十五与你里应外合攻下这京城。”那耶律小王爷一边说着,一边得意的样子。
“到时候,这里的一切都是咱们的了,我还需要害怕还需要躲避吗?宇文大人?”耶律王子看着宇文同在思考的样子,故意叫出他的名字这么提醒着这宇文同。
“怎么计划一下子提前了?”宇文同思考着,脸色冷了下来,总觉得事情不妙。
“怎么?让你提前攻城成功,做你的大皇帝,你不高兴吗?哈哈哈哈哈哈”耶律王爷笑的那么大声,又那么的肆无忌惮。
“怎么没有事先和我商量一下就这样决定?你要知道,要攻进城里是需要我和你们里应外合的,我这边要是没有事先准备好一切,你们就是来了也未必能攻进来,你们难道不知道,这京城离军营只有15公里的距离吗?要是铁骑军的话不到半个时辰就能到,到时候我们那些人早就成为他们脚下的肉酱了。”宇文同很生气的对着耶律王爷说道。
那耶律王爷走到靠着宇文同最近的地方,坐了下来,轻声的对着宇文同说道:“宇文大人,别激动,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一切行动方案,好让你在城里有所准备,好了,既然宇文大人今天心情不是很好,我也不便久留,那在下这就告辞了。”耶律王爷带着那有点邪恶又有点藐视的眼神看着宇文同说道。
“恕不远送。”宇文同看都没看那耶律王爷一眼便在那思考起来。
“真是些野蛮人,做点事情都不动动脑子,老子要不是没有足够的军队,怎么会跟你们这群没脑子的猪合作。”宇文同很是气愤的说道。
其实以现在宇文同的地位,可以说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了,但是他的野心远远不止这些,他想坐皇位很久了,虽然他并不是什么皇亲国戚,与这王朝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但是他的野心他的心眼,遮住了一切。
邵王爷府中,邵伯来到邵王爷的书房,说道:“王爷,调查清楚了,”
“说,”邵王爷说道。
“那唐少寅本是个孤儿,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被乐校一家抱养过去,就从小教他很多武功,以后乐校做了六扇门的总管之后,他也就顺其自然的变成六扇门的总捕头,而且他还是乐校一手调教出来的徒弟,所以乐校本来对他的期望很高,希望他能接下乐校的位置,可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那唐少寅不辞而别,离开了六扇门,之后就做了一个赏金猎人,赚点钱,顺便养活自己,凭借着他六扇门总捕头的身手,他接的任务没有一个不完成的,自然他后来做的赏金任务赏金越来越高,再后来就到了我们附近那个小村子里,还带回了三个孩子,在那抚养,之后为了生计
也做做任务,赚点钱,但是接任务接的不多,为了有时间能照顾那三个孩子,再后来就是在我们这发生的一切了。”邵伯说完了,把那唐少寅的身世调查的一清二楚。
“原来如此,看来这唐少寅在这当差也算是屈才了,他那样的身手估计在京城里也要数一数二的了。”邵王爷看了看书,抬起头笑着说道。
那英俊的脸庞露出着邪恶的笑容,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物。
“对了,京城那里,那个家伙现在怎么样。”邵王爷对着邵伯说道。
那个家伙?谁是那个家伙?
“禀告王爷,那家伙现在在皇宫里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他本来就是个胆小鬼,前怕狼后怕虎,只能过着些安生的日子,现在莫相被逼近牢房,他身边还有谁能帮他一把的,何况这宇文同本来就是个狼子野心的人,估计这段日子那宇文同没少让他操心了。”邵伯说道。
从这些话里看来,这他们嘴里的那个家伙应该就是当今的皇上啊,可是怎么可以对这皇上这么不恭不敬的。
“呵呵,他当年宣假遗诏,废除我做皇帝,让他上位,现在倒是自己也百般无奈了,在看看我大好河山被他这般无能的领导已经毁的一无是处,西边的西夏人一直对我们虎视眈眈,他的烦心事多着呢。”邵王爷原来才应该是当今的皇上?那皇帝是宣读假遗诏的?
这里面还藏着多少的秘密,多少不为人知的血腥实在是不敢去想。
“是的,王爷,这么多年你一个人被发配到这么偏远的小城里来,没有人把你当作王爷看待,你这么多年受了多少委屈,一定要讨回公道来。”邵伯很是亢奋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