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奉闻言,虽然明面上还是镇定自若,一点都不慌张;实则内心惊恐不已,不停地安慰自己。
“没事的,张禟只是吓唬我。”
“他哪里有胆子杀我。”
“不会的,不会的”
“什么鬼!他真把刀拿出来了!”
张禟此刻手中拿着一口大刀,在阳光的照射之下,锋利的刀刃闪烁着阵阵寒光。
只见张禟一步一个脚印朝着张奉走来,似乎真的要杀张奉一样。
张奉见状,也感觉张禟好像要来真的,再次咽了咽口水,随后故作硬气地说道:“张禟,我乃是宫中的太医令,没有陛下的诏书,你无权杀我。”
“你要是杀了我,你就是擅杀朝廷官员,陛下也不会放过你的。”
但张禟好像听不到张奉说话,依旧不管不顾,缓缓地抬起手上的刀。
眼看张禟手中的刀就要落下的时候,张奉的脑子似乎回光返照一般,这才想到张禟可不是他这样养尊处优的公子哥。
张禟他是真的上过战场,杀过人,而且还打死老虎的猛人,可不是能够随随便便能够开玩笑的。
这个时候,张禟大刀猛然挥下,张奉挤出最后一丝难看的笑容,双眼吓得紧闭起来,同时大喊求饶道:“侯爷,侯爷。大家都姓张,说不准我们还是同宗,侯爷饶命,饶命啊!”
张禟的大刀离张奉脑袋只有一寸的时候猛然停下了,收回了大刀,同时蹲下来对着张奉厉声道:“我祖上乃是大汉开国功臣,你祖上又是何人?”
“你一个阉人的养子,也配跟我是同宗?你是在侮辱我,还是在侮辱我的祖上吗?”
此刻的张奉面对张禟的羞辱,哪里还敢说话,只是瑟瑟发抖坐在地上。
张禟冷哼一声,说道:“杀了你,我还怕脏了我的大刀和侯府的大门。今日我不杀你,再有下次,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滚吧!”
张奉闻言,犹如听到天籁之音一般,连连拜谢道:“多谢侯爷,多谢侯爷。”
虽然张奉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他的眼中却在一瞬间闪过一丝无比的阴毒之色。
只是很不凑巧,张禟那一双敏锐的眼睛发现了张奉眼中的恶毒,肃声道:“不过今天你想就这么走,也是不可能的。”
就在张奉不理解张禟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张禟给宇文成都使了一个眼色。
宇文成都当即会意,三步并两步走上去,紧接着右脚一个蓄力,随后就结结实实地踢在张奉身上。
张奉惨叫一声,便做起了自由落体运动,伴随着一道弧线就重重地摔在外面,口出一大堆鲜血出来,顿时整个人就昏厥了过去。
张禟见状,便“关心”地问道:“成都,你不会把他踢死了吧?”
宇文成都自信地回答道:“侯爷你放心,我那一脚没有踢向他的要害。我估计他最多在床上躺几个月,身体留下一些暗伤罢了,人是肯定死不了。”
张禟点了点头,说道:“嗯,死不了就行。现在还不是和他们到你死我活的地方。”
“不过以后你还是要注意一下,我本来的意思,是让你一脚让他躺个一年半载,结果现在只让他躺床上几个月,真是便宜他了。”
宇文成都听后,二话不说便朝躺地上的张奉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