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怒
“有什么问题吗?其他房间不是没收拾吗?小姐还让我把隔壁的房间打扫了出来,大概是给那位公子的吧!”天真的红叶继续说着。
“可前院没屋子,还有后院啊!那边的房间可是每天打扫的”刚嫁作人妇的小路觉得都是借口,怎么能让男子进自己闺房呢!说完有些愤恨,不再开口说话,看来小姐也不是个守妇道的人,自己还是安分工作,毕竟这么高的工钱别处可没有。
小红皱着眉摇着头离开了,不时还能听到她说什么“…不妇道,,浸猪笼…”啥啥的
只有红叶还呆恁着听见汤婆婆再说小姐坏话
“不要脸,臭表子,亏我还担心他和那个陵少爷的将来,没想到只是个房里客…”然后又说了一大堆不堪入耳的话,亏她还觉得她厨艺好,定是个好姑娘,哼!
这都说些什么胡言乱语,红叶赶紧制止了她。
晚上两人在曾真的房间里用的晚膳,两人点灯促膝长谈,陈楠因为要离开,心里很是担忧,不得不把京城现状告知与她。
“那你是去洛城找人证?”听完陈楠的话,曾真问道。
“没错,此事若有泄露,那我得赶到左相前找到人,如若晚去了一步,证人已死,在想扳倒太后肖氏一族,只怕更是不宜。”联合陈楠所说的情况,这个太后还真是懂得伪装,难得留下的证据没被毁灭,定是要把握住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这也许是个圈套,或许这些人早就被灭口,只是为了把你引开所设的呢?”曾真突然想到这种情况,要是是圈套,那陈楠可能就要遇险。
“我也想过,上次如今我也是突想着去那儿的,这才救了人,应该不是圈套,就算是圈套,我也要试一试,”利剑一样的眼神,俊眉斜飞,他是下定了要去的,皇上不能一直处在危险当中。
“那你可要小心,一定要安全回来。”不舍的紧握住他的双手,多说无益,改变不了他的决心,身在这个位置就要做同样的事情,谁让她选到了他呢!
“这个给你”陈楠从怀中掏出一个虎形玉佩递给曾真。
“这是什么?”拿在手中左右翻看,半个手掌大小,半指的高度很有重量。
陈楠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附近没有其他人才低声说到“我此次离开,维恐京中生变,有件重要的事交给你,这是我以前领兵作战时的一小队精兵。如果皇上有难,你且向东南方向齐放五色焰火,他们见后定会赶来,有此令在手他们就会帮你,不过这事朝上没人知道,所以只有你去办,到时他们问起,你且说是江湖侠士即可”
“哦哦,好”如此重要的事交在曾真手里,曾真有些受宠若惊,又有些不知所措,感觉皇上的命都交在了她手里似的,淡定淡定
等心里平复了,陈楠才说“明天一早我就走,你不要起来送我了。”
“好!”说是如此,但曾真心里一直惦记着,第二天比陈楠起来的还要早,陈楠翻身上马,曾真有些难过,她们两人见一面不知何年何月,见了一面又匆匆离开。
“我等着你,一根毫毛都不能少的回来,听到了吗?”曾真语气很平静,但不自觉地留下的泪水泄露了她的心底。
深深的看了曾真一眼,抬眸看向前方“快进去吧!驾!”有些话说不出口,心里不想离开,但还是得离开,陈楠顿时有些怀恋陈家村的日子了。
陈楠离开后,曾真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人没来还好,眼不见心不念,可来了又走了,总感觉心里空空的,院子修好了,酒楼设计好了,没事可干“啊…啊啊”烦躁。
听见屋里的叫声,红叶忙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曾真被子一掀一个翻身起床“红叶,起床,今天去找罗玉凌”
“哦”!外屋的红叶赶紧端着水推门而入。
“你们知道吗?我们家小姐其实就是个yin妇,在家里关着门做生意的那种”
“汤婆婆,你说什么呢?我们家小姐可是良家少女”
“唉唉!先别说这些好听的话,你们可知道,小姐在京城孤身一人,从没听她提起过家人,而她既不做工赚钱,还生活得有资有彩,而且我亲眼看见昨天那位公子给她钱,你说不是□□是什么?”汤婆婆周围围着三四个人,小路和小红低着头不语。
曾真身后跟着红叶在转弯处刚想迈步转过去,就听到了这些话。红叶年纪虽然小,但还是听得出汤婆婆的侮辱,想前去理论。曾真一把拦住她,退后两步,想听听她究竟还要怎么说。
守门大伯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