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砚又叹了口气:“不愿意吗?那就算了。”
乔以棠觉得他的语气有种莫名的幽怨,不该是他应该有的情绪。
车子里的空间有些暗,黑色的玻璃隔热膜阻隔了外面刺眼的光线。
谢承砚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她,让乔以棠握在车门上的手直冒汗。
她想,既然谢承砚已经来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亲一下好像也没什么。
沉默了一小会儿,她快速凑过去朝谢承砚脸上亲了一下。
在她亲到谢承砚脸颊的前一刻,谢承砚正巧转头,乔以棠的嘴唇落在了谢承砚唇边。
乔以棠微微睁大眼,随即快速从谢承砚脸前离开。
对上谢承砚的眸子,发现他眼神好像有一点狡黠。
他是故意的!
乔以棠恼羞成怒,干巴巴留下一句“去上班了”,就快速打开车门下车。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谢承砚心情大好。
他收起面前的小桌板,把那包难吃的菜全扔进了垃圾桶。
……
晚上乔以棠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桌上放着个白色盒子,有些好奇。
谢承砚刚好从后面走过来:“送你的,打开看看。”
“送我的?”
她倾身向前翻开盖子,里面是两枚戒指。
乔以棠一愣,立刻收手:“送我的?”
谢承砚走到她面前:“对,送你的。”
今天李望误会乔以棠是单身,才让谢承砚想起来他们领证后,不光没有办婚礼,连戒指也没有买。
如果乔以棠手上有戒指,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一定不会还来招惹她。
今天下午谢承砚特意去挑选了这组对戒。
白金的戒指上镶嵌着一圈细小的碎钻,里面刻着他和乔以棠的名字首字母。
没有太多设计,不张扬,简单干净,是让乔以棠很容易接受的风格。
他拿起桌上的盒子,跪到乔以棠面前。
下跪的动作那么自然,就像真的在向乔以棠求婚。
谢承砚捏起一枚戒指,但乔以棠并没有伸手。
她问:“为什么要送我戒指?”
当初领结婚证时,乔以棠将母亲留下的黑金戒指送给谢承砚,谢承砚送了她一支簪子。
这样双方就算是交换了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