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觉察到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的翘臀。小姨子又羞又气:“姐夫,你、你混蛋……”
“就抱一下下,一下下也不可以么?”刘桑身子贴得更紧了,脸伸了过去,在她耳边低声说,“姐夫真的受不了了,你就让姐夫抱一下,好不好?”
小姨子的脸益发的憋红,只是姐夫的样子,实在是太不对劲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被姐夫抱着时的感受,居然跟被森大哥牵手时一般,心跳得好快,但却一点也不讨厌。
难道我既喜欢森大哥,也喜欢姐夫?
不、不可能的,人家……人家才不是那样的坏女孩……
她小小声的道:“就、就只能抱着,你、你要是敢做别的事,我、我揍死你……”
“嗯!”刘桑低声道。他的双臂紧紧搂着小姨子的小手和蛮腰,某个坚硬的部位隔着少女的下裳,挤压着她最为柔软又极具弹xìng的地方,是缠绵的诱惑,和最为美妙的舒缓。
心境却慢慢的变得平和,夏召舞的担心,以及这一刻,明明不适合她的xìng格,只是因为他的要求,便害羞的偎在他的怀中的文静和体贴,让他觉得任何一丝猥琐的念头,都是对她的不尊重。
少女被男xìng的阳刚之气裹挟着,虽然害臊,却也开始觉察到姐夫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安心了许多,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自己好像真的帮上了姐夫的忙。
只是臀下那硬硬的感觉,实在是让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窗外,朝阳升起,淡淡的阳光从窗格流移而下。屋内一片安静,静得连彼此的心跳都可以听闻,两人胸背相贴,姿势极是暧昧,气氛却是异样的美好。
体内的激流慢慢的平静下来,刘桑重新恢复“道心惟微”的黄老境界。心里涌起对小姨子的感激,虽然刚才的道心原本就是被她破坏掉的。将小姨子轻轻松开,美少女立时跳下了床,扭过头来看他。
刚才搂在一起,身体虽然因男女有别而生出微妙的、令人害羞的反应,心情却是平静的,现在分了开来,彼此对望一眼,气氛却一下子就变得尴尬起来。
刘桑低声道:“召舞,谢谢……”
夏召舞扭回头去:“也、也没什么,你、你也帮过我……”
然后两人同时想去前天夜里,姐夫帮小姨子……
刘桑好不容易恢复的道家黄老境界,差点再次失守。
美少女赶紧往外冲去……虽然到现在都没弄清是怎么回事,但总觉得,再留下来,她就完蛋了……
小姨子离开后,刘桑老老实实坐在那里,用道家的吐纳之术沉思去虑。排除各种杂念。
大约半个时辰,媚药的药xìng完全散发,这才起身,到外头走了一圈,散了散步。
没过多久,黛玉和宝钗也已起来了,让她们帮忙准备好桶澡。跳进去洗了个冷水澡。两个侍女本要在一旁服侍,却被他赶了出去,两个侍女面面相觑。公子以前虽然不曾真正欺负她们,却也喜欢在洗澡时,被她们揉肩捶背的。而且光溜溜的站在她们面前让她们穿衣时,分明就是暗爽的样子,这次居然把她们赶了出来?
而且都已经入秋了,天气凉的很,为何洗起冷水澡来?
刘桑当然也无法解释这些,毕竟男人和女人身体构造不同,他觉得自己算是一个好人吧?但他首先也是一个男人。
记得上一世里,有mm在网上吐槽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话也没有错,青chūn期少年对异xìng的期待和渴望,不是普通女孩子明白得了的,当身体处在那一阶段时,就自自然然的。会生出各种莫名其妙的xìng幻想,以至于连自己也控制不住,这也不是一句简单的“食sèxìng也”就解释得了的。
本质上,其实只是对一些美好事物的向往和期待,但因为传统上对男女之事的讳言,很容易就会让人觉得那是肮脏的东西。然后女生觉得男生脑袋里怎的都是那般龌龊念头。男生想着女生是否也是那个样子,正如夏虫不可语冰,这其实也是没有奈何的事。
刘桑也喜欢异xìng,也向往三妻四妾,不可否认的是,夏萦尘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之所以重要,既是因为在他跨越九百年的沉睡中,一觉醒来,她成了他的妻子,是他在这陌生世界里唯一的亲人,亦是因为,她那宛若仙子般的漂亮,让他从内心深处生出初恋般的迷恋与憧憬。
确实,身为男人,他喜欢美女,虽然表面上不愿意承认,心里面却也意yín着后宫,但并不表示他就想要变成子晕傲那样的yín魔,他也许不够纯洁,但他绝不是人渣。
无论如何都要把子晕傲那样的人渣解决掉。
浸泡在冷水中,他打开小瓶子,又悄悄喝了一滴媚药。
体内涌起滚热的激流。
他用双手在身前合成一个圈,太yīn、太阳、少yīn、少阳四气在圆中流转,又渗入自己体内,压制住男xìng最本能的冲动。
冲动慢慢的缓和下去,平静如海。
他在心中忖道:“果然如此,从理论上来说,既然用药可以影响阳jīng,那么用咒术也同样影响得了。用此手段去攻击子晕傲的蚀魂,有极大的机率将他杀死,接下来,要考虑的就是怎么找到子晕傲。不过考虑到那个时候,子晕傲明明已是受伤,都还要回头杀害那位牡丹姑娘,以他如此狂妄的xìng格,在云笈七夜的最后两天里,多半还会生事,今晚乃是云笈七夜的第六夜,若是用些计谋,或许能够将他诱出。”
希望能够在回到和洲前,将那yín魔解决掉……
天sè已经开始发亮,夏萦尘慵慵懒懒的坐起。
将胸兜往下拉了一些,rǔ间的灰sè印记依旧留在那里。
虽然一直无法弄清这印记到底有何害处,但她其实并无那般的担心。
自幼时,母亲甩了她一个耳光后不顾而去,她便已知道,该来的磨难,总是要来的,与其提心吊胆的活着,不如淡然处之。
将小凰唤了进来,让她打来温水,梳洗之后,坐在镜前。
让小凰帮她结了一个叠柠式的发髻,然后便让她守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