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凊:“……”
“听说断掌的女孩旺夫。”
“我怎么听说是克夫?……不对,你才断掌呢,我又不是,嘶……疼疼疼……”
虞煊直接把酒精倒到她伤口,把上头的药粉冲干净,然后才拿棉签,沾了碘伏,一点点擦拭。
“忍忍。”
他放缓了动作,“这些黄水不洗干净,容易感染。”
温凊开始的确疼的哇哇大叫,想抽手,但又怕拉伤肩膀,只能咬牙忍着,眼睛都不敢往那儿瞧。
后来疼到没感觉了,她才转过头,看着某人。
他半坐在床沿,低下头,专心致志地用棉签,帮她清理伤口,换了一根又一根,怕她太疼,擦两下,还用嘴往那儿呼口气,像是在哄小孩儿。
消毒完,腾出一只手,去拿床头柜上的云南白药粉,单手拧瓶盖儿,拧半天,没拧开,抬头瞅着温凊。
温凊也瞅他。
虞煊:“……搭把手。”
温凊:“……”
您把我另一只手放开不就行了。
人傻,没得救。
她用没受伤的左手,握着瓶身,虞煊抓着瓶盖儿一旋,开了,要往她伤口上倒。
温凊:“……我听说伤口上洒这个,以后愈合了,会多长肉。”
虞煊:“……”
“医生今早给我放的是止血的药粉。”
虞煊:“……”
“他交代我拿回来口服,伤口消毒了直接包扎就好。”
虞煊:“……”
把药放回原位,用新纱布,帮她把伤口包好,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等明天稍微好些,纱布也可以拆了。免得感染。”
温凊点点头,“医生是这么交代的。”
“虞老师。”
温凊突然喊他。
虞煊:“嗯?”
“你睫毛真长。”
“以后生的孩子一定很好看。”
“……”
虞煊不动声色地把药收好,放回抽屉里,起身去卫生间洗了个手,用纸巾把手上的水渍擦干,然后,拎起他带过来的保温盒。
温凊以为他要走了,趿了棉拖,起身送他。
他手握上门把手,一旋,门被打开了一条缝儿,走廊隐隐有脚步声传来。
虞煊这时转过头,面容含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