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他这样叫她。
姜礼轻轻呜咽一声,感觉自己的内裤已经被男人剥开。穴早已经湿了,她蹙着眉扭了扭。
郁郁先生嗯,别乱说
叫我什么?你知道我其实不喜欢这个称呼。他低声哄她:我们已经做爱这么多次,你还是在这种时候叫我郁先生。
姜礼颤抖起来,她咬着唇不肯张口。
郁祚看着她,目光中再次出现当时在楼下的时候,那种强硬控制的成分。他的命令总是无声埋在温柔的表层下面,要她看似主动地去依照他的意思全部完成。
肉棒在这个过程里深深埋进穴里,她正被男人捏着腰坐在他的腿上扭着屁股吞咽。
实在太大了,一寸一寸顶进去的过程,就像不堪承重的丝网被钝物缓慢扯开,她的防备也在逐渐分崩离析,变成予他的主动的依赖。
郁祚以拇指轻轻摩挲她后腰处衬衣的布料,间以摁压的动作催促身上的女孩快些吃下性器的全部。
他尚觉得不满足,想撕掉她身上的衣服,让她完全光裸地在自己面前展示那份对他而言稚弱的美丽。
于是郁祚开口:乖,再不快些,郁如晚课的时间就要到了。
姜礼于是想到之前几次夹着郁祚的精液,给他的儿子讲数学题的场景,那真是一种难言的煎熬。
她终于妥协,微微翘起屁股,腿分得更开了些,把肉棒根部也吃进小穴。
穴被完全填满,又涨又酸,她倾身投入郁祚怀里,动作间肉棒在穴里剐蹭过敏感的软肉,她软倒在男人怀里,用他喜欢的称谓求他:爸爸呜呜动一动操得好深
郁祚的手灵巧探上去,几下就解开她衬衣的纽扣,把衣服丢在一旁。
姜礼的内衣是很浅的蓝色,此时郁祚正隔着这件内衣,缓慢地、并不轻佻地揉捏着她的胸。
女孩子的胸并不大,但胸型却很漂亮,隔着薄薄的垫杯,郁祚能感受到那两个小小的豆子已经硬了起来。
郁祚没再些别的想什么,拉下内衣,低头就含住了巍巍颤动的乳尖。
姜礼的呻吟顿时带了哭腔,她挺起胸任由男人舔吃,屁股一点点打着圈磨他的肉棒。
体内泄出的水液从交合的地方流出来,打湿了男人的裤面,姜礼扭动间有轻微的牵扯感,让她有些沉溺的迷蒙。
他的舌头也好会舔乳尖敏感得要命,每次被他重重吸过都带着麻痹感觉的舒服,随后又不受控制地弥漫上想要再来一次的痒。
姜礼遂哭着求他:爸爸再舔舔我,好舒服呜呜呜再舔舔
郁祚埋在她胸口闷闷笑着,张口叼住一边的乳头以牙尖研磨,手则重重揉捏起女孩子的臀肉。
姜姜,你很香。
唔爸爸
姜礼料想事后胸口乳尖一定要破皮,但她顾不得那么多,只急着想要男人带来的满足。手攀在郁祚肩上,她哼哼唧唧要男人侍候。
这时候的姜礼格外娇气,与平时见到他时那种拘束而有些呆的模样完全不同,郁祚想着她方才施以郁如的怜惜的眼神,腰间突然狠撞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