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磕两个头就行了。”风烈邪手一背,一副世外高人的姿态,清了清嗓子,小丫头从来都是对他捏捏又掐掐,今日终于扳回一局,真是爽哉!
磕头?她没打算要磕头啊!师父笑得好贼喔。
“师父师父!”艾幼幼咚咚磕了两个头,起身倒茶,殷勤递上笑脸,“师父请用茶。嘿嘿。”
“嗯。”真是有礼貌,早知道他早点扮作行歌与她相处也不会老被小乖乖欺负。
“说,有事求我?”笑得贼兮兮,准没好事!风烈邪将长腿搁到一旁的雕花团椅上,虽是随随便便的姿势,却不让人觉得轻浮,反倒有种掩不住的风流倜傥。
“师父真是冰雪聪明。一下就瞧到徒儿心里去了。”她嘿嘿一笑。
“你怎么不说冰清玉洁?”又乱用词语,冰雪聪明那是形容女子的!
“哦哦,师父冰清玉洁!”
“我打你信不信!”风烈邪弯起手指就要给她爆栗子。
“师父饶命哇!”这口气怎么这般熟悉?这不是烈的台词吗?艾幼幼心生疑惑,还是笑了笑,“师傅看徒儿一片诚心,就快些传授徒儿武功!徒儿以后一定好好孝敬师父您老人家,以行歌师父马头是瞻。”
“那是‘马是瞻’好不好?”风烈邪唇角抽搐,眼睛一斜,“老人家?我很老吗?有你这么形容帅哥的吗?”
“是是!师傅不是马,是马头!”艾幼幼立刻点头认错,心的疑惑逐渐加深。
“头个p啦!你才是马头!我以月亮的身份命令你,以后不许用成语!”风烈邪龇龇牙,幸好没说成狗头。
“喔。”月亮使者?艾幼幼好奇地问了句,“师父,你身上怎么会是那种味道?”
“嗯?”风烈邪举起袖子嗅了嗅,“没有味道啊!我来的时候沐浴过。”
“栀子花的味道。烈身上也是这个香气。”她绝对没有闻错,这味道她记得清楚极了。
“呃……”该死,怎么忘记这茬了,风烈邪镇定自若答道,“哪有何奇怪,我和烈自幼相识,天天一起,日子久了身上有他的味道,说话想象也不奇怪。”
天天一起,烈将她写书的事都告诉他了,看来他们的关系确实很好。
不是一般的好!连身上的味道都相同……难道行歌会是烈的情人?
艾幼幼恍然,怪不得烈坐怀不乱,原来烈喜欢的是男人!
见小妮子咬着手指一脸惊悚状,风烈邪一愣,隐约觉得不对:“你,以为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探究你们的**。其实男人喜欢男人没什么啦,你放心,我绝不会歧视。我正好想写一些男男恋的小说,那个,你们那个的时候是怎样的啊?会不会痛?放心,我绝对保密,不会……”
“我杀了你!”风烈邪真有一种想拧断她脖子的冲动,想到哪里去了哇!“我告诉你,我和风烈邪绝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很清白!”
“哦哦,精神恋爱,我懂得。”
“……”糟糕,越描越黑,风烈邪一把将她扯入怀内,薄荷般的唇含住她的唇,舌尖灵活地探进她的檀口,深深一吻。
艾幼幼压根没想到他会吻上来,还未作出反应,他已经离开。
“现信了?若我爱男人,岂会吻你?”她的唇还是那般甜美,让人弥足深陷,真想一辈子也不要离开。
见她厌恶地一个劲儿擦嘴唇,风烈邪的心狠狠抽痛一分,转身走了出去。
“师父,你何时教授我武功?”不是关心和安慰,他伤心,她还毫不自知,那担心这武功的事。
“解毒之后再谈。”
“什么时候解毒?”
“解毒的事为师自会安排。你且屋内,不许随意出了这院子。否则,你就等着毒身亡与凤靳羽那混蛋天人永隔!”
“我爹爹才不是混蛋!”她生气了,就算师父也不许随意辱骂爹爹。
“我说他是他就是!”凤靳羽就是个混蛋!抢走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