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是无比心寒。nnguoji”
沈柏腾这句话像一把磨得无比光亮,刀刃锋利的大刀直接用力的往我心上砍,砍得我心神一震,拳头猛然紧握,他死死捏住了我的软肋。
是的,徐姐的悲剧我不想再重复,肖景华是无辜的,我不能拿别人的性命来开玩笑,我不能。
沈柏腾见我脸色煞白,拳头紧握的模样,淡淡的说:“如果手指断了第二次,我不会找人再给你接上。”
我才明白自己手紧握得太用力了,果然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我不会为难自己,我并不喜欢缺根手指头的自己,便立马松开。
我一句话都不说,走过去从床上一把拿过扔在床上的手机,将那号码播了出去,电话被接通后,里面传来朱文的声音,他喂了一声。
我直接明了的说:“是我。”
朱文没有半丝意外,反而在电话内问:“您在哪里。”
我说:“袁姿人呢。”
朱文问:“在我这里。”
我说:“他们要你把袁姿交出来。”
朱文说:“您把电话交给你身边的人。”
我听到朱文的话,想了想,把电话从耳边拿了下来,递给沈柏腾,我说:“他要你接电话。”
沈柏腾唇角勾起一丝笑,从我手上接过后,他刚将手机贴在耳边,朱文的声音便在电话那端清晰传来,他说:“沈总,您终于给我电话了,我还以为您爱妻和爱子是不打算要了。”
沈柏腾听到朱文的话后,笑着说:“我还以为你的主子,你也不要了。”
朱文说:“老规矩,我的主子若是损了一根头发,沈大总裁,就等着为你的爱妻和未出世的孩子收尸。”
沈柏腾听到朱文赤裸裸的威胁,他并不喜欢他的语气,不过,并不妨碍此时他的心情,他说:“好啊,下午三点,纯清茶馆换人,不过,我也不得不将丑话说在前面,孩子和人,如果稍微有点差池,你的夫人,我相信,下场也不会比你刚才对我说的话要好。”
朱文说:“纯清茶馆见。”
沈柏腾嗯了一声,电话那端传来嘟嘟的声音,沈柏腾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已经挂断的电话。
他笑着对我说:“你的助理口气不小。”
我说:“他向来如此。”
沈柏腾微眯着眼睛,过了好久,他笑了出来,拉住了我那只受伤的手,他看了一眼我的小拇指,看到纱布上的血,低垂的眼眸内满是精光,他悠悠的说:“他说拿你去换袁姿。”他故作为难的问:“你说,我该不该换?”
☆、256你爱过我吗?
沈柏腾说:“下午三点我会来接你,准备好。”
他说完这句话,便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沙发上拿起外套穿好,推门出了病房。
我坐在病床上,紧皱的眉头想。沈柏腾说要送我去芬兰,可现在又打算将我拿去换袁姿,这话满是矛盾。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下午三点他想做什么?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到达下午两点时,沈柏腾来病房内接我。身后跟了一个女人,那女人穿了一件我非常熟悉的衣服,她一直低着头,手上端着一个托盘,小碎步的跟在沈柏腾面前。
那女人将托盘内的衣服递到我面前,小声说了一句:“梁小姐,请换衣服。”
我刚想去托盘上拿,可眼神却落在我面前的女人身上,心内满是一阵奇怪,她又催促了一声,我只能伸出手去托盘上拿,可刚拿在手上时,那一直低着头的女人忽然抬起脸看了我一眼,只是一眼,吓得我立马将手中的衣服一扔。大叫了一声往床上一缩。
我对一旁站着的沈柏腾大声问:“她是谁?”
本来低着头站在那里的女人,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
沈柏腾说:“像吗。”他问完这句,又补充说:“第二个梁笙。”
听到他的话后,我尖锐着声音问:“你想用这个人去换袁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