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拿了一个酒瓶,边走,边像个疯子一样在大街上骂咧咧不知道说一些什么,偶尔有路人经过,见到他酒鬼的模样,都躲得远远的,深怕他有什么不当之举。wodeshucheng
在袁长明要进小区时,助理问我还跟不跟,到达这里,一般我都不会再跟,只要确认他是安全的便可,刚想说一句回去吧。
可这句话还没说出口,本来即将进入小区的袁长明,竟然不知何时拉住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年纪和我相仿的女人,他抓住那女人的肩膀,便用力摇晃着她的双肩,大声问:“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说啊!”
那个被女人被袁长明突然给拉住后,脸色吓到惨白,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他是谁。推开他,便尖叫着转身想跑,袁长明从后面一把抱住她,直接将她往小区的铁门上用力一甩,指着她的脸问:“你要去哪里?我才是你的丈夫,你到底又想和谁我跑?!你真当我是傻子吗?你真让我很好骗吗?我一早就知道你的目的,我一早就知道你为什么要嫁给我!你以为我真的傻吗?我之所以不知道是因为我不想知道,是因为我爱你,正是因为我爱你,我才会让自己蒙蔽住双眼,心甘情愿被你利用,心甘情愿看着你破坏我的家,心甘情愿让你来伤害我!”
他双眼通红的盯着那个已经被他表情吓得浑身发抖不能动弹的女孩说:“看你呢?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从来就没有!我以为只要我一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就会回心转意,你就会爱上我,你就会好好和我过日子,可最后我发现我错了,无论我做多少事情你都不会感动,无论我对你有多好,你爱的人始终都不是我。”他拽着那女人的衣襟,歇斯底里大吼问:“是不是要我把自己整颗心挖出来放在你面前,你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啊?是不是要我把自己这条命交代给你,你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是不是这样啊?!”
那女人已经被发狂中的袁长明吓得直接虚软在地了,还好保安亭内的保安看到外面的动静不对,便立马冲了出来,将喝醉酒的袁长明给拉开,把那个女人从墙上拽了出来。
喝醉酒的袁长明早已经分不清楚谁是谁了,说话也颠三倒四的,他看到那个女人被人拉走,他冲过去便向去拽她,可谁知,却被身后的保安给拉住了,他根本动弹不得。
他看着那个女人离他越来越远,他脸色渐渐出现慌张之意,他说:“梁笙,你要去那里,梁笙你不要跟他走!梁笙,你答应过我要和我在一起一辈子的。”
他慌张的神色越来越明显了,可身体被人禁锢住,他走不了,也挽留不了,忽然发疯一样将正好失神的保安给按在了地下,用双手便死死恰住那保镖的脖子,他狰狞着脸,红着眼睛说:“谁让你们把她带走的,你们把她还给我,还给我!”
袁长明彻底失去了理智,将生下的保安掐的脸红脖子粗连气都喘不过,之前那个拉着受惊吓的女人离开的保安看到袁长明正发疯的掐着自己的同伴,冲上来便将袁长明一把扑在了我地下,两个保镖便一同将想要将翻身而起的袁长明按在地下往死里揍。
袁长明想反抗,可奈何对方人多力量大,他根本反抗不了,又加之喝了不少酒,便只能蜷缩在地下,任人挨打的份。
那个被袁长明掐住颈脖的保安,便用脚踹着袁长明,每踹一下,便骂他一句死醉鬼。
☆、333聪明
袁长明被打到趴在地下动弹不得,只有身体下意识护住自己,可护到后面他有些自暴自弃的松开了放在脑袋边的双手,整个人如一具死尸躺在地下。
那两个保安打到后面,见他已经不发疯也不不反抗了才住了手。
助理见我坐在那里不动,也不说去下车去帮袁长明。有些拿不住主意的看向我。
那两个保安想抬着袁长明进保安室,我一直紧握的双手这才缓缓松开,我对助理说:“把他抬上车吧。”
助理有了我的吩咐才敢带着人下去抬袁长明。
我们的车半夜赶去了医院,送着醉得不轻的袁长明去治疗,在这期间沈柏腾给了我一通电话,我并没有接听。
一直在病房内守着袁长明。守到凌晨四点,袁长明似乎是口干,醒来后便如往常一般下床去倒水,可他一只脚刚从床下落下,他便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发觉了黑暗里的我,他落地的脚又缩了回来,动作停止了。
在这一刻,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有彼此的呼吸声,直到门外的枯枝折断声传来,才打破了这沉默的气氛。
我最先开口,我说:“醒了吗。”
袁长明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说:“我开看你死了没有。”
他说:“没有。”很简洁的一句没有。
我似乎并不想和同处一室,下床就要走,我坐在黑暗里并没有动,而是用无比平静的嗓音说:“你信单颖所说的话吗?”
袁长明已经离病床又几步远了,他听到我这句话,停止了朝前走动,他激动的回身大声问:“我信与不信有分别吗?反正事情都已经变成了这样,反正事情已经不会再有挽回的余地,也不会突然间回到一开始,你问我这些话我有用吗?是与不是到现在难道还这么重要吗?”
本来我的视线只是落在前方那茫茫又无边无际的黑暗里。我听到袁长明激动的声音从自己前方的左侧传来,我将视线落向只有一个轮廓的他,我说:“袁长明?你真爱我吗?还是你只是爱着自己想象中的梁笙?既然你这么爱我?你又为什么对单颖照顾有加?”
袁长明为自己大声辩解说:“我和单颖除了酒后那次以外,根本没有再发生过关系。我之所以背着你和她见面,是因为我知道我这辈子注定对不起她,辜负她,为了不让我自己愧疚,不让你担心,所以我才会在她怀孕那段期间照顾她,我本来是打算照顾她生产后,我便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也不会再见面,也好尽我对这个孩子身为父亲的责任,一直以来都是你误会了,你的多疑误会了我和单颖的关系,再说那段时间的单颖身怀六甲,我能和她有什么关系?我又能够对不起你到哪个程度?”
听到袁长明的话,我笑了出来,笑声在这漫长的黑夜里回荡着,竟然多了一丝森寒,我止住嗓子内的笑,面无表情的说:“长明,一个男人心出轨了,身体没有出轨又怎样?这两者又有何区别?我自然知道你是怎样的人,我也非常清楚你不会背叛我,可你似乎忘记了我是一个女人,似乎在你眼里,我就应该是一个大度,为理解你苦楚的男人,并且懂得为你排忧解难的女人。”
我说:“对,我确实是一直在你面前塑造一个这样的自己,可塑造得再像又怎么样?说到底,我抛开一切伪装,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是个女人就无法忍受自己的丈夫对另一个女比对自己还好,虽说你在照顾她的时候也许没真的没有参杂什么情谊所在,可你在填补自己心内内疚的同时,是否想过我的心情是怎样?你以为我真的很平静?
女人都是自私的动物,她们表面平静其实心内早已经风起云涌,她们不仅自私,还占有欲极强。”
我冷笑一声说:“其实说到底,你出没出轨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你对单颖的内疚只不过是我想和你分手的借口而已,现在袁江东已经死了,你对我毫无利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