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闻言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掉,但还是含泪拜别了母亲。
心里头那个不舍啊,就像被扯掉了一块肉,疼得要命。
可他也知道,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母子俩泪眼婆娑,跟生离死别似的,看得人心都碎了。
从那天起,殷小姐心里头就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砰跳个不停,五味杂陈,又辣又麻,还带着点甜丝丝的感觉,别提多难受了。
她天天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就等着跟刘洪那坏蛋演一出大戏,好跟她的宝贝儿子玄奘再见面。
终于,盼星星盼月亮,那天终于到了。
殷小姐躺在床上,装得跟真的似的,脸色苍白,有气无力,就像个病入膏肓的老太太。
刘洪那坏蛋一进门,就假模假样地问:
“哎呀,我的夫人啊,你这是咋了?
是不是又犯相思病了,怎么连饭都不吃了?”
殷小姐躺在床上,眼神里闪过一丝冷光,声音弱得跟蚊子似的:
“哎呀,州主大人啊,你有所不知。
我小时候许了个愿,要给寺庙捐一百双僧鞋。
前几天晚上,我梦见个和尚,手里拿着把大刀,说要是不捐,就砍我。
自从那以后,我就浑身无力,跟被鬼附身似的。”
刘洪闻言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但还是装模作样地说:
“这点小事,你怎么不早说?
放心,我马上让人去办!”
说完,他升堂发话,威风凛凛地吩咐手下:
“你们几个听着,江州城里每家每户都要准备一双僧鞋。
五天之内得给我凑齐,不然有你们好果子吃!”
百姓们闻言心里那个憋屈啊,但也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去准备。
大家伙儿齐心协力,跟赶大集似的,终于按时完成了任务。
殷小姐瞧着那堆得跟小山似的僧鞋,笑眯眯地对刘洪说:
“僧鞋都备好了,这江州寺院多得跟米店似的,我该去哪家还愿呢?”
刘洪那坏蛋,笑得跟只偷了鸡的狐狸一样:
“金山寺、焦山寺,都是响当当的名刹,你想去哪家就去哪家,看你口味!”
殷小姐琢磨了一下,拍板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