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是想彻底划清界限。
姬小小不接受断崖式分手,慢步走近,五指覆在他的手背上:“我到底哪里没有做好?”
泪与汗交织的掌心十分滚烫。
班景触电似的,抬手躲避:“以我的能力暂时只能做到这些,我会尽量不出现在你的面前,如果你还是不满意……”
“别说了。”
软硬话术都用上了。
喜欢的人还是不愿松口。
可能是压根就没有喜欢过。
越想越乱,挫败感涌上心头,姬小小丢了魂魄一般,踉跄着跨出门:“为什么,为什么?”
他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韩飞板着脸,撤走菜盘。
简直猛地站起身。
起身太猛,鞋跟踢翻椅子,他揪住班景的耳朵,冷声审问:“你知道你刚才在说什么吗?”
沈望京火上浇油:“是不是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小黑人儿望着姬小小离开的方向,喃喃:“班、景、你喜欢、的人、好像、在难过。”
班景坚定地说:“我不喜欢他了,以后都不喜欢了。”
“啊?”
简直松开手。
想问分手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班景穿上护腕,转向别的话题:“我得回山里去,不能让他们给学校的墙面刷上劣质油漆。”
劣质油漆轻则伤身,重则索命。
这事耽误不得。
简直摘掉发箍:“那我陪你一起。”
“这太危险了,你得回家陪干妈过年。”班景拒绝,认真表态,“等我这边解决完了立马回家。”
简直抱住他的手臂,眼珠瞥向柜台后的老板:“可是我们已经交钱了,好几万呢。”
韩飞从八卦余波中缓过神,动指敲打算珠:“本店不支持退款。”
不能浪费钱。
可好友们没有户外登山经验。
班景无奈,只得推迟行程:“那等过些天雪化了,我们再一起上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