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一巴掌。
他就能要了贾张氏的小命。
“牙,我的老牙哟!”
贾张氏从嘴里吐出一颗黄牙,捧在掌心里,开始了嚎丧模式。
“杨朝升同志,你怎么回事儿?出手殴打妇女,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
街道办王主任知道,杨朝升是个非常难缠的刺儿头。
街道有这么一号人物存在。
让人想想,就脑瓜儿疼。
贾张氏的惨状。
王主任就是有心想和稀泥,都没法子向在场的群众做出交代。
迫不得已。
她只能对杨朝升发难了。
俗话说: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
杨朝升振振有词地道:“妇女,妇女里头就不兴有坏人了?难道妇女做了坏事儿,就不需要接受咱们人民群众的教育?”
做坏事儿?
“杨朝升同志,请你把事儿讲清楚。贾张氏她究竟做了何等坏事儿?让你出手将她打成这个样子。”
对哦!
杨朝升是个刺儿头不假。
貌似每一次冲突的诱因,都栽不到他的头上。
于是乎,王主任压住了火。
她询问起本次事件的因由。
“周海未同志,帮我个忙好不好。帮我去东厢那间屋子,把我家那小子放出来。”
杨朝升没有马上回答王主任的质询。
而是请曾经打过几次交道的街道干部周海未,帮自个儿一个小忙。
周海未没有拒绝。
不大会儿,她就把康宝宝领了过来。
“粑粑。”
虽说父子俩几个月没见。
一见面。
几许久别的陌生感,就被彼此血脉相连的骨肉亲情,一扫而空。
哎——
回应着儿子的呼唤。
杨朝升张开怀抱,将康宝宝高高地举过头顶,让儿子骑在了自个儿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