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如果有需要我会联系你。”李镇君礼貌的回应道。
见状,周瑞立刻转移话题。
在这种时候,一味的介绍公司,拉生意是一种及其不礼貌的行为,也会引起对方的反感。
“我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若是我没猜错的话,李总你也是第一次来吧。”周瑞说完,李镇君点点头,倒是没从周瑞话里听出来什么其他的意思。
“还是李总你厉害,我就做不到像您这样潇洒从容。”周瑞接着说道。
闻言,李镇君瞥了一眼周瑞,这家伙说话倒是有点意思。
“李总你看,这里哪个不是江都商界有名的大人物,像我这点身家的小喽啰还真做不到像他们一样潇洒啊。”周瑞这话听着像是自嘲,但又有其他几分意思在里面。
这倒是个妙人,说在场的众人都是大人物,自己是个小喽啰,而小喽啰也和这些大人物参加同一场晚会,怎么听里面都有一丝倨傲在里面。
“周总你这话可说错了,大家都是一个肩膀扛一个脑袋,现在你看他们风光富贵,但谁能保证这一辈子都如此,风水轮流转,明年到我家,周总你说是吗?”
李镇君嘴角挂着一抹笑容,话里话外都露着丝丝狂妄。
听得周瑞心惊肉跳的同时,只感觉到一股三教九流般生性凶猛的味道在其中。
就像江都那些天老大我老二的顽主们,一个个生性凶猛。
江湖气,对!就是一股江湖的豪气和桀骜!
周瑞望向李镇君的眼神悄无声息的发生着变化。
这绝对是一个狂傲桀骜的主儿。
就在周瑞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时,一道声音响起,大厅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去。
这场慈善晚会的正主出现了。
意发集团董事长,黄意贺。
一个到了知天命年纪,半白了头发的老人缓步走来。
一个同样半白头发,穿着华贵长裙的妇人挽着黄意贺的手,款款跟在其身旁。
这是黄意贺的发妻,两人认识在黄意贺蹲苦窑之前,是黄意贺下乡当知青时认识的一农村女子。
两人算是一见钟情,黄意贺离开之际告诉女人,自己衣锦还乡后绝对会来迎娶,可谁知黄意贺还未大展宏图便被打上资本主义的标签进入了苦窑。
而女人则是一直在等。
她的父母不止一次让女儿早些嫁出去,黄意贺是不会回来了。
可是她就不同意,甚至在父母的强迫下她以死来威胁。
在那个年代,不说多了,凡是超过24没嫁出去的都已经是大龄剩女了,会遭到乡里乡亲的流言蜚语。
而女人并不在乎,家中二老也拿她没办法。最后就由着她的性子,让她一直等。
而这一等便是十年,一直到女人三十岁的年纪,这天黄意贺开着豪车带着昂贵的彩礼前来迎娶这个等了自己十年的女人。
黄意贺没有食言,他做到了,将女人八抬大轿迎娶过门。
那场婚礼,是村子里几十年来最奢侈、最昂贵的一场婚礼,就算是原来村子里的大地主迎娶正妻也比不上,让不少同村女人都羡慕不已。
婚后,女人在家相夫教子,为了不给丈夫丢脸,女人自学了很多东西。
不得不说,黄意贺夫妇是江都的模范夫妻,相濡以沫几十年,黄意贺从未嫌弃过自己这个发妻,也从未有过另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