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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世界新秩序论(第1页)

几乎每一个现代版的阴谋理论都有根主线贯穿其中——一切都为一个目的服务:为“世界新秩序”奠定基础。大多数寻求真相的人都坚信,肯定有某位治国精英正在按照蓝图用必要手段逐渐实现一个政治、经济和社会都统一的世界,他们将其看作谋略,谋求通过压制自由、恐吓威胁来实现统治。“世界新秩序”理论虽然被怀疑人士嘲笑为误入歧途的妄想症终极表现,但这个理论还是让很多人认真地反思他们的世界是如何被治理的。

第一节世界政府

新的自由,旧的束缚

1913年,伍德罗·威尔逊,也就是后来的美国总统,在一本名为《新的自由》的文集中写下了一些奇怪的文字:在美国的商业和制造业领域,有这样一些大人物,他们对有些人、有些事心存畏惧。他们心知肚明,权势就存在于某处,它安排有序,敏感微妙,让人警惕,环环相扣,完美无缺而又无处不在,即便有人责备权势,也最好不要高声讨伐。

虽然学者们有其他的解释,阴谋论者们则将这篇文章看作隐士精英们的自白,在这本书中已经提到了很多次。也许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一旦威尔逊入主白宫,他所提出的“新自由”将不会持续太久,因为他要建立联邦储备系统,建立许多其他的规章制度(尽管这些东西的作用现在看来让人怀疑)。不过,这可能是首次公开提及这种普遍力量,据说是为“世界新秩序”扫清障碍。人们普遍将阴谋学说的主题看作是潜在的主线,将很多的政策、暗杀以及政治骗局联结在一起,这让那些阴谋论研究者忙得不亦乐乎。

“世界新秩序”不是真相探索者杜撰的术语,而是政治家们对理想中建成的统一、稳定、繁荣的全球国家所广泛使用的说法。当然,必须要有某些国家站出来维持全球的治安。这样的说法已经不可避免地成为一直保持高度警惕心的人的关注目标,这些人担心“世界新秩序”真正的终点是“世界政府”,在地缘政治上是一个终结国家独立主权的超级政体,这种政府将会使巨大的权力集中于少数人之手——少数已经沾满鲜血的手。

“世界新秩序”的起源

有人可能认为,很久以前的罗马帝国和其他古老国家(见第二章)都试图建立一个高度统一的国家。在全世界各地扶植傀儡政权,形成网络,再由中枢主体管理,这样的模式虽然已成为历史,但在现代规划者脑海中并未消失。然而,现代“世界新秩序”的起源,可能在18世纪欧洲的秘密社团中就已经酝酿。有些人认为短暂的巴伐利亚人秩序,即“光明会”,是“世界新秩序”的一个起点,这些人觉得“世界新秩序”

计划背后存在某些神秘的安排。虽然在1785年遭到官方镇压,但人们普遍认为,“光明会”组织还是偷偷地保存了下来,只不过转入地下,并渗透进政府、金融系统和宗教机构,悄悄地以小组的形式实行管理,成员从耶稣会士到犹太复国主义者都有。和“光明会”有关的很多虚构说法可能已经使真相模糊不清了,但却向现代人灌输了看似不可能的观念。对那些被认为是统治精英的人而言,“光明会”已经是个无所不能的组织了。

“光明会”和更高级别的“共济会”据称都与“世界新秩序”方案有关,有人认为他们从古代的神秘文化,尤其是埃及的神秘文化中接受了内在神秘主义以及难以理解的徽章标志。人们认为,经过多年后,可能是出于保护那些精英重要的智慧成果考虑,这些东西都被玫瑰十字会会员(17世纪和18世纪一些自称属于擅长玄术的会社的人)、大圣殿骑士、教会慈善骑士团团员(中世纪教会团的人)和其他神秘组织保存了下来。外星人血统理论直接受到这些古代思想的影响,这在第七章中已有讨论。

虽然有所谓的巴伐利亚秩序的影响,但有些学者如特里·波特曼则认为,真正的“世界新秩序”构想,开始于19世纪英国和美国的统治阶层①。而且人们普遍认为,1776年美国建国过程中这些秘密社团的影响就非常大。这导致一些极端基督徒指责美国是按照邪恶的原则建国的,旨在贯彻反基督者的预言,这些预言应该是经过几百年时间才得以形成。

与此相反,有些人则认为,美国的政治信念是,美国有义务实现圣约翰《启示录》中所提到的新耶路撒冷。问题是,除非世界末日的善恶大决战真的发生,否则这个预言根本无法实现。对一些人来说,这就可以解释,尽管美国的真正目的是将启示录带给人类,但为什么它的政策却没有带来世界和平。战争贩子们认为他们是在做神圣的工作(如乔治·W。布什,在被问及为什么2003年入侵伊拉克时,他告诉巴勒斯坦官员他所做的一切很神圣)②,这种局面让有些人很担忧。当然,新教会鼓吹“世界末日”的牧师如泰德·哈格德等人对总统(如布什)的影响是很大的,其他的一些主要政治家也有类似的倾向,据说希拉里·克林顿就是“世界末日”组织的成员。如果某些美国公民将自己看作是上帝新“选中”的人,他们会共用以色列人的斗篷,这可能表明在他们国家,在建立“世界新秩序”中扮演积极作用,这斗篷是表达他们信仰的象征。

在英国“世界新秩序”计划的其他主要创始人也都有类似的信仰——他们是被神选定的(托尼·布莱尔也采取过哈格德的建议)。有许多传说声称,圣杯曾被带到英国海岸,这可能是又一次将由来已久的《圣经》主题用于民族主义目的。这看起来也许很自然,英国,曾经是生机勃勃的庞大帝国,又是美国的发源国家,理应团结其子民,重新点燃“一统政治联盟,领导世界”的梦想。到19世纪70年代,英国和美国名流之间交往密切,1902年创建朝圣者社团,此后不久又有圆桌会议,进一步巩固了关系,目标就是团结大西洋两岸的有钱阶层。

“世界新秩序”的发展

有些人拒绝承认宗教势力在暗地里支持“世界新秩序”的观点,认为此观点只是对金钱、权势和意识形态这些世俗东西关注的障眼法。事实上,1909年,英国的主要政客阿瑟·贝尔福在给美国总统西奥多·罗斯福写信时,他脑海里似乎还没有神秘主义思想,他还在推销特里波特曼描述的东西:

全球化的盎格鲁-撒克逊联盟,将倾两国海军之全力、携两国无可匹敌之统治,治理世界,带来永久之和平与繁荣。

这些年来,有一些类似的建议的确是符合了贝尔福的想法,有些人认为他的这一想法得到了充分的贯彻执行。与此同时,一些知名学者如H。G。威尔斯和伯特兰·罗素公开呼吁建立“世界新秩序”,体现更多的乌托邦理想,乌托邦思想包括公开宣扬优生学,这可是另一个让人恐惧的潜伏于背后的方案。

然而,如果盎格鲁-撒克逊联盟是“世界新秩序”最初核心的话,那么,两次世界大战——有人认为是为了明确目的而谋划的——见证了背后各种驱动力量的重新整合平衡。1945年之后,相对于蓬勃发展的美国而言,受到重创并且经济羸弱的英国——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突然沦落为从属地位。随着大量的新国家追求“世界新秩序”的理想,美国也利用联盟和自己的活动在推进这一进程,可是在1948年,富有争议的以色列建国事件又使人们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原来的迦南(上帝允许给亚伯拉罕的地方)。然而,有些机构如伦敦金融城(实际上是英国的国中之国)、英国的君主制政体,不管他们是不是先进,都仍然很重要,这就意味着某些强势的思路仍然存在。即使现在,美国还在设法让英国支持它的各种行动,对于一个超级大国来说,这样做真是件很奇怪的事。正如阿努那奇的血统研究者们所认为的那样,经常提到的这种“特殊关系”比一开始更有意义。

批评“世界新秩序”理论的人坚持认为,按照阴谋论者自己的观点,那种认为像“卢西塔尼亚”号沉船事件以及偷袭珍珠港事件(见第三章)是阴谋,旨在将美国卷入世界大战的观点其实是分裂大西洋两岸,而不是制造团结局面。同样,美国一贯不愿遵守联合国和北约(分别成立于1945年和1949年)的一些方针政策,因为它们与美国的利益有抵触,这也可视为美国不愿组成世界政府的证据。然而阴谋论捍卫者声称,这些“不情愿”只是美国人耍的花招,明显有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嫌疑,不管怎样,“世界新秩序”都确保应由美国人去领导。

有些寻求真相的人认为欧元是为通往“世界新秩序”设计的奥威尔式超级国家的一条途径,同样,这个想法受到了一些人的怀疑,他们认为,事实已经表明欧元是一种非常不稳定的货币。有人反驳说这种货币在设计时就具有不稳定的特性。这种公然的联邦制不可能一下子就为人所接受,所以有人就猜测,“世界新秩序”会吸引一些欧洲国家进入初步的统一形式,很显然,在欧元受到冲击的时候,会引进越来越多的联邦保护措施。一旦最终“世界新秩序”需要,肯定会有一种新型的更加集中的货币在严阵以待。

同样有人认为,由于人为操纵而导致的股市崩溃,比如2008年的那一次,美元失去了其稳定的地位,这在意料之中。这些据说都是为最终的“北美元”货币铺平道路的措施,这种货币将会把美国、加拿大和墨西哥统一在一个严格的联邦系统之下。很多玩世不恭的人对这个想法嗤之以鼻,但是这个想法的确很多人都信。当然,美国金融系统所受到的严厉批评,以及对万能的联邦储备系统存在的合法性长期质疑,都不断催生着新的阴谋理论,这在右翼人士中尤为明显。一些美国人一直在武装自己,他们害怕有一天在“世界新秩序”的最后一击下银行会关闭,美国的大街小巷会遭到戒严。

实权派的席位

尽管对“世界新秩序”有各种各样的猜测,但到底会牵扯到哪些国家并不重要,因为真正的权力似乎已经跨越了国界,远远超出了任何一种民主制度的掌控范围。有人认为,至少在西方影响我们生活的主要决定,一直以来是由很多高层智囊团和半官方机构做出的。知名的政治家、皇室成员、媒体巨头和大企业家都加入了这些组织,他们的会议从不对公众公开,但是,为了给人造成民主的假象,他们最终的议案会在由被挑选好的人组成的议会中走一下形式。

通常所说的典型的例子有彼尔德伯格集团、三边委员会、对外关系委员会、世界经济论坛、塔维斯托克研究所、罗马俱乐部,以及其他的机构。与此同时,一些主流企业如“共同目标”公司会为政府和企业员工提供培训课程,灌输联邦理想等观念。怀疑论者声称,阴谋论者对这些企业的说法太过夸大。但他们的存在以及影响力却不容否认,就连记者都已经开始质疑他们这样做是否道德——这能说明一些问题。彼尔德伯格集团(因为荷兰饭店在1954年举行的第一次会议而得名)已经受到非议。尽管他们讨论的内容没有完全公开,但他们的会议已不再是什么秘密。不过,大多数新闻机构都没有对其做报道,这就表明媒体是串通在一起来掩盖一些事情的。但也有例外,《卫报》的查理·斯盖尔顿在2011年6月就曝光出了彼尔德伯格集团的重要性:2008年,乔治·奥斯本以私人的身份在科孚岛与俄罗斯寡头(奥列格·德里帕斯卡)、奈特·罗斯柴尔德和彼得·曼德尔森在一起闲逛时,英国媒体议论纷纷……但2011年,奥斯本以财政大臣的官方身份,与曼德尔森勋爵、俄罗斯寡头(阿列克谢·莫尔达索夫)以及罗斯柴尔德欧洲集团前副主席(佛朗哥·博纳比)在一起待了四天——同行的还有:世界银行行长、欧洲中央银行总裁、希腊财政部长、西班牙女王、荷兰皇家壳牌的董事长、比利时国家银行行长、高盛国际的董事长、玛莎百货的首席执行官……这已算不得新闻了……我不能赞成这个看法③。

这则非常直白的报道表明,集团组织的参加者都是些“世界新秩序”经常引用(也经常受到谩骂)的名人巨头。从上面所引用的英国乔治·奥斯本和曼德尔森勋爵的这则报道来看,来自著名的罗斯柴尔德王朝和洛克菲勒王朝的代表,以及一些主要银行家和实业家,经常与当代著名外交官和政客们混在一起。不否认他们对煽动集权式的创举很感兴趣,大卫·洛克菲勒(曾经一度是美国外交关系委员会主席以及三边委员会的创始人)在他2002年的回忆录公开宣称:有些人甚至相信,我们是阴谋小集团的一部分,对美国利益不利,将我和我的家族说成是“国际主义者”,和世界上其他的人合谋,企图建立更加统一的全球政治、经济秩序——世界政府。如果有这种指责,尽管我感到内疚,但是我仍然很为之自豪。

问题是,像洛克菲勒这样的富豪可能将类似这样的意图看作充满博爱的慈善事业,而寻求真相的人则看到了黑暗的一面。当然,某种形式的国际联合更有可能带来和平与繁荣,而不是分裂,但到底该采用哪种形式则是另一回事。善良的意图让那些只关注自己利益的政权有机可乘,而人类的福祉却受到损害。那些为了大众利益而工作的人曾经赢得信任,但是现在,人们对于那些有抱负的人,尤其是那些来自金融机构的人,真的是缺乏信任。

自2008年的那场毁掉家产、养老金和声誉的金融危机以来,大部分观察人士将银行业都看作是阴谋犯罪集团——他们使用对冲基金、理财产品、高利率和不负责任的预测等手段,来助推人们的金融热情,但却毁掉了他们真正的生活。当问题出现时,政府就利用公款帮助银行摆脱困境,即使那些底层的人受到巨大损失,这些人的奖金照拿。金融界和企业界游说者、军火制造商以及媒体部门显然在部长那儿享有特权,可这些部长本来是应该代表人民的;因此公众的不满与日俱增。独立的金融交易员莱西奥·拉斯塔尼在BBC新闻频道这样简洁地说道:统治世界的不是政府,统治世界的是高盛集团。④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将人类的未来委托给这样一些人似乎很危险。

所以阴谋论在这样的环境中注定会茁壮成长,而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则要考虑,须时时放下身段,感受民意,否则容易成为公众猜疑和中伤对象。

傀儡领导者

尽管“世界新秩序”和行使实权的特定群体的意识可能仅仅局限于阴谋论领域,但大多数人觉得,他们投票支持的政客——如果他们现在去投票的话——和最终的决策没有什么关系。在英国民众中一直有个看法,那就是,人们正常的需求经常被忽视,而往往揭露的权力丑闻仅仅是冰山一角。人们知道,政府受到藏于幕后的各种潜规则的左右,选举有时也受到不法手段的影响。投票公然充满着许多违法操作(在对佛罗里达州的选票进行重新计算后,虽然很有争议,但布什还是最终获得胜利,其得到的“赞成”选票比戈尔少),然而,似乎不难理解,这只不过是常规程序的一次罕见的公开披露而已。

要进行选举,特别是在美国,似乎需要大量的金钱以及特殊的秘密社团,如“美国大学优等生荣誉学会”和“骷髅会”是当仁不让的备选者。“骷髅会”位于美国康涅狄格州的耶鲁大学校园高街,这里曾经产生了几位总统和其他政治人物,包括布什政府的各成员,尤其是乔治·W。布什⑤。有趣的是,据说只有两位总统——亚伯拉罕·林肯和约翰·肯尼迪,不属于任何共济会组织——而两人都遭到暗杀。寻求真相的人认为,所有的美国总统都是在“世界新秩序”的影响下提前选好的,但是候选人会因为竞选资金、投票程序或者卑鄙手段等造成不同的结果。

在巴拉克·奥巴马受到竞争对手的攻击,说他不能证明自己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时(这对于总统竞选人来说,是合法的要求),他其实显然成了阴谋论的牺牲品。尽管一些动机可能是种族主义的,但是质疑的声音还是非常普遍。尽管有说法称,奥巴马的出生地在夏威夷,但在他2008年11月成功当选之前,一直没有一份完整的证明材料。那年6月,竞选班子公布了一份简短格式的出生证明书,但并未能平息争议;有人大胆猜疑,说奥巴马事实上出生在肯尼亚,因此是一个不合法的总统。当他笨拙地发表总统誓言,第二天还必须要重新宣誓一遍以“避免阴谋论”的时候,又发生了很多尴尬的事情。2011年4月,奥巴马的出生证明书用电子传真的形式公布于众,不过很多人坚持认为,这不是真正出生证的扫描文件,而系用电脑伪造。辩护者声称,文件异常可能是扫描过程导致的,但出现任何异常无疑都是很尴尬的事情,事实上,奥巴马已经花了好几年时间来证实其出生证明,显然对他的声誉没有什么好处。

奥巴马明显受到人们的欢迎,他对乔治·W。布什执政时期的政策进行全新的变革,但真相探索者对此不以为然,他们指出,仅是在他任期的头一年里,他就下令在中东地区对“反叛领导人”发动无人机袭击和暗杀,次数比布什的两个总统任期都要多。奥巴马签字放弃更多的公民权利、没能兑现关闭关塔那摩监狱的承诺等做法,很快就让他在民众心目中“温和领导人”的形象受损。这进一步证明,这些被选出的领导其实是在阻止变革,而非进行变革。通过对“世界新秩序”的解析,我们发现,只要同样类型的政府执政,执政者的面孔、性格还有肤色都已经不再重要。在世界上大多数国家,情况似乎都是如此。

坚定的阴谋理论家因此不再理会关于奥巴马的出生证明,认为这只不过是些障眼法,在共和党和民主党的宏伟计划中其实算不了什么。他们更有理由担忧那些个人赞助商——尤其是兹比格涅夫·布热津斯基,著名的“鹰”派人物——他们支持奥巴马获取权力。布热津斯基曾与总统卡特、老布什都密切共事过,有人指责,是他创建了基地组织,20世纪80年代,他给阿富汗圣战者“自由战士”提供资金来对抗苏联的占领,其中许多人后来成为塔利班成员,之后在基地组织的领导下反对西方国家——有人说情况一直就是这样。

亚洲和中东

1998年,兹比格涅夫·布热津斯基博士撰写了一本书,名为《大棋盘》⑥。那些寻求真相的人认为这个标题合适,因为我们多少都与之相关。棋盘上,布热津斯基关注的是中亚和中东。在他的书中,他提出了自己的希望,同时也表现出了担忧,如果要使美国超级大国地位不受到威胁,要使美国能够长期获得这一地区的油气资源,美国就需要在这一地区保持更强大的影响。这本书与文件《重建美国的防御》有一些共同点,好像是九一一事件的前奏。两者都对来自外部的威胁表示担忧,但同时又都有利用某种外部威胁的想法。布热津斯基写道:随着美国越来越变成一个多元文化的社会,它可能会发现,在外交政策问题上形成一致的意见会难上加难,当然,面对真正普遍认可的直接外部威胁时除外。

对有些人来说,与布热津斯基有关的基地组织很快变成假想的外部威胁——这也是官方提供的九一一的说法——的观点似乎存在疑点。布热津斯基可能与九一一没有什么关联(他表面上反对2003年的美国入侵伊拉克),但他的话人们似乎铭记在心。布热津斯基认为,美国所采取的持续的行动虽然影响许多国家命运(阿富汗、伊朗、巴基斯坦、土库曼斯坦、乌兹别克斯坦等),但却是增强美国影响力的必要措施。他的这个观点似乎与他的很多建议相呼应,尤其是对中国和俄罗斯输油管道的担忧。因为这两个国家在现在的“世界新秩序”——至少表面上是这样——似乎还不是主要角色。2010年以来,埃及、伊拉克、利比亚和叙利亚等国家所发生的巨大变化,以及它们与以色列持续紧张的关系,常常被认为具有相同的性质,都是同一模式的一部分,阴谋论者称其为西方操纵的结果,是“世界新秩序”演变出的一部分。

同样很难想象,伊斯兰国家如此轻易地屈服于异教徒,因此,强加于那些不情愿国家的任何“世界新秩序”的意图,大概都得以武力镇压开始。制造第三世界的战争被认为可能是迈向这一方向的必要一步。有假设认为,后来可能会强制实行一种新的“世界宗教”,以弥合信仰上的分歧,这种假设已有人在仔细研究。

基地组织的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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