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璠蹙了蹙眉,指着赵礼动作,诧异说:“你把手放在束带上做什么?”
“你不是说要看……”
被韩璠这一质疑,赵礼回想过往的话,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于是谨慎的再次提问:“你说你想要看什么来着。”
“你的存蓄啊。”
韩璠纯洁干脆说。
“这个存蓄具体指什么?”
赵礼追问。
“当然是你纳戒中物品价值不少,不然还能指什……”
韩璠顿了顿,盯着赵礼大胆的动作,回想刚才的对话,陡然后知后觉。
霎时间,白皙的脸颊染上一抹羞红,故作严肃说:“你之前想的是什么?”
赵礼恍然,自然要表达自己纯洁说:“我想的和你一样,就是纳戒中物品价值。”
“那你的手为什么放在束带上?”
韩璠狠狠瞪了赵礼一眼询问。
“呃…。这个……”
赵礼绞尽脑汁,迅速编造出借口说:“刚才与你比试时,束带松了,所以紧一紧。”
“你说谎!”
韩璠恼羞成怒。
“我没有!”
赵礼坚决不为自己抹黑。
“说了!”
“没有!”
“就是说了!”
“就是没有。”
“赵道友,吾真是看错你了。”
韩璠嗔怒。
赵礼毫不在意说:“你这段时间,也不知看错了我多少回。”
“你~~”
耿直的韩璠就没见过赵礼这么脸皮厚的,气的她脑袋迷糊,焕发本能,伸手捏了赵礼一下腰肉。
“啊~~!!”
赵礼惨痛嚎叫,声音通透爽朗,惊得树枝上的小鸟扇动翅膀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