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车子前方出现了警方设的路障,许多荷枪实弹的警察出现在路障后面,一位警察朝他们的车挥着手,示意他们的车靠边停车。
司机紧张地回过头去,看着袁泰山。袁泰山到很沉着,他发现所有路过的车全都需要靠边检查,看来警察并不是针对他们的,所以他示意司机听从警察的指挥。
车子停稳后,一位警察过来了,他向司机敬了个礼,要求司机出示证照。
司机很配合地交出了驾驶证。
“请出示行驶证。”警察面无表情地说。
司机又在车子上找了一会,总算是将行驶证也找了出来。
警察仔细核实了一下后,并没有立即放行,也没有将证照还给了司机,而是示意车上的人下车。
薛梦儿看了一眼东方华夏和袁泰山,发现他们全都很冷静地下了车。她想看来是有麻烦了,她脑子很乱,她不知道一会如果出现问题她该怎么办?不管怎么说,现在只能按警察的指令行事。
“对不起,请出示你们的身份证件。”警察礼节性地向他们敬了个礼之后,机械地命令道。
薛梦儿从包里掏出了她的身份证,递给了警察。警察看了一下梦儿的证件,又抬起头核实了一下她的脸,然后就将她的身份证还给了她。
东方华夏出示了护照,袁泰山出示了回乡证,警察看过之后全都没发现问题。
可是当警察来到大梁君子面前时却出现了问题,大梁君子拿不出任何证件。
“怎么回事?”薛梦儿不解,“这家伙出门怎么不带证件?”
“对不起,警察同志,我的身份证在车上的旅行箱里。”大梁君子满脸堆笑地解释着,他这人做事一向很有条理,他习惯把东西放在规定的地方。刚才去火车站取货时他用过自己的身份证,然后他就将他的身份证放进了他的旅行箱。证件这一类的东西,他总是把它们放在旅行箱的夹层口袋里。
“旅行箱在哪?”警察问。
“车后面。”大梁君子回答。
“打开车后门。”警察命令道。
坏了,薛梦儿想,一开后车门,那个放国宝的箱子也将出现地警察面前。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薛梦儿在想,这些警察是在找这批国宝吗?如果是,现在正是机会。她现在该怎么做?冷静,薛梦儿,车上这批东西是什么并没有定论,现在不是轻举妄动的时候。她看了一眼袁泰山他们,发现袁泰山他们也很紧张。
此时袁泰山心里那个气啊,吃了这个大梁君子的心都有。这老家伙,搞什么啊?袁泰山咬牙切齿地在想,没准今天会死在他手里。
紧张归紧张,后车门还是要打开的。这里的动静已经引起了路障后面警察们的关注,许多人的目光都射向了这里。
司机将后车门打开了,一个旅行箱放在一只包装箱的上面。
大梁君子很自然地将旅行箱拎了出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坦然地将旅行箱打开了,并从里面一个小夹层里掏出了他的身份证。
警察看了一眼大梁君子递过来的证件,又抬眼核实了一下后就将证件还给了大梁君子。然后,他一侧身,做了一个放行的手势。
薛梦儿感到所有人的心全都落了地,一场危机有惊无险地渡过了。
“看来他们在找什么人。”上车后袁泰山发表了他的判断,“而不是在找什么东西。”他像是在安慰大家,更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薛梦儿也有同感,警察们很仔细地在核实每个人的证件,却对显现在他们面前的物件熟视无睹,连问都不问一声。事实上也确实如她所想像的这样,他的同行们是在寻找一个偷渡团伙,这次检查与文物无关。
但是,参加这批检查的警察们也接到一个通知,如果发现有薛梦儿和姚思奇这两个人的车就立即放行。
查她的那个同事从看到她身份证的那刻起,就不引人注意地偷偷地乐了一下,他们已经等了很久了,总算是等到了真神。
姚思奇的大霸王一路上不停地在换车牌,那个黄海哥也不知那来那么大的神通,陆海空三军的军牌让他用了个遍,有时还用一外资专用的黑牌,但是有一个情况是黄海哥并不知道,这辆车上有他这种人所不了解的定位仪,所以无论这车去哪,这辆车的方位都是被掌握的。
那天,姚思奇接到黄海哥的命令,掉转了车头,朝这个方向开来。期间,黄海哥在车上和某人通了话,黄海哥特意将自己移到了车的最后一排,还让姚思奇开了车上的音响,所以姚思奇没有听清他和谁在通话,但是通完话后的黄海哥就又兴奋了起来,姚思奇因此而判断这家伙又找到了希望。
罪犯的希望就是警察的失望,姚思奇可不想已经到手的国宝再出什么意外。就在他在思考着对策的时候,他们的前方出现了一个检查站,一群交通警察拦住了他们的车。
“请出示驾驶证和行驶证。”警察对姚思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