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他不是喜欢苏妧,他就是贪图苏妧的美貌,一点也不尊重她。
“我们走。”说罢,陈列冲苏妧挑了下眉带着人离开了。
等陈列一行人走远了,他身后一个小弟问:“老大,你真的准备娶苏妧啊?”
“那是自然。”陈列嘴里叼着一只狗尾巴草,吊儿郎当道:“她长得那么好看,睡起来一定很爽。我娶回来后,让她天天给我洗衣做饭伺候我。”
“可是苏妧和那个知青都快成婚了,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小弟伸出两只手比划了一下。
“说的也是,苏妧都不知道被几个人睡过了,我不嫌弃她就算了,她要是敢拒绝我,我就天天纠缠她,让她名声更臭,更烂。”陈列“呸”地一下吐出嘴里那根狗尾巴草,骂骂咧咧道:
“她自己不知检点,不知道被方文谦…(一种植物)了多少次了,还装什么清纯,臭婊子,就是贱,等老子…服她。”
陈列话音刚落,一道强劲的风从他耳边呼啸而过,陈列侧脸挨上了重重的一拳。
陈列还没看清来人,拳头便如雨点般落到他脸上,身上,他被人压制着动弹不得,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林泽扬起的衣角如夏日少年,干净好看,可此时他身上却带着极重的戾气,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挥动拳头向陈烈砸去,又快又狠,下得是死手。
跟在林泽身后的王虎等人见状,也不敢上前拉开他。
他们了解林泽,知道他不是不分青红皂白动手的人,能让他教训这么狠的人,肯定是因为他触犯了林泽的底线。
可林泽像是没完没了起来,要把人打死似的,王虎等人怕闹出人命,不得已将他拉开。
此时,陈列鼻子上,脸上全是鲜血,身上还有好几个脚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泽哥,好了,再打就要闹出人命了。”
回去的路上,王虎打发走其他人之后,偷瞄了眼林泽道:
“泽哥,苏妧虽然是你的邻居,但你也没必要为了她不要命了。你忘了在县城那次,方知青是怎么对我们的吗?”
王虎想起来就觉得来气。
林泽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说服了王老板,将沿海地区相对发达地区的电器,运到这里由林泽负责买卖。
林泽为了办好这件事不眠不休,两天两夜没睡好觉,临到紧要关头,却被王老板换人了。
这个想法还是林泽先想出来的。
王老板心中过意不去就提醒林泽,问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后来发现,方文谦与县城里的领导认识,他不知道说了什么,县里的人没人敢再和他谈生意。
搞得现在林泽什么事也干不了,颓废了好一阵。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断了我们的财路,不仅如此,你之后想在县城发展就难了。要我说就不该管他家的事。”
在王虎看来,苏妧和方文谦马上就要结婚了,他们两个就是一家人。
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谁知道苏妧和方文谦是不是一类人?
“而且哥,你这么做人家也未必就认你的好,你看在苏妧是你邻居的份上处处帮她,她要是真有心,当初就该拦着方文谦点。”
王虎说完觉得不解气,又恶狠狠补充一句道:“方文谦能有今日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