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铃铛先看到了沈怀安与唐元年,飞快的跑了过来,沈怀安蹲下身体,伸开双臂,一把抱住快速跑过来的小铃铛,沈怀安发现,只有面对小铃铛的时候,自己才可以放下所有防备。
“大哥哥,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打你啊。”
沈怀安捏了一下小铃铛的小鼻子说道:“当然没有啊,大哥哥又没有犯什么事,只是带过去问些话而已!”
苏初见看到他们两个已经回来,也走了过去,向沈怀安说道:“没想到这个吕仓,出去了犯事了,还把你拉下水,真应该听你的,不将他放出去,以后我都听你的。”
沈怀安放开怀中的小铃铛,站起来身来,脸上堆起笑容,向苏初见说道:“没什么,你不用太愧疚,我们这不是没事吗,只要你能清楚,你那些药是治疗跌打损伤,五脏六腑的,而不是治愈心灵的,还有,这个疗伤院既然我是当家的,有些事情,以后还是少擅自做主才好!”
苏初见心中有愧,很是听话的说道:“嗯,以后都听当家的。”
“他们这是来干什么的?”
“哦,这是对母子,他儿子谈了个对象,这不,他儿子受不了分手的打击,好像害了什么病,整个人变得呆滞,沉闷,爱发脾气,找了好几个郎中都看不好,听说我们这有个心灵疗伤院,就找过来了,已经在此处待了许久,说啥也不走,就单等着你回来呢。”
沈怀安冷笑一声说道:“心里上的病,找郎中有用吗,我且瞧瞧去。”
沈怀安走向那个妇人,那妇人看着走来的这个男子气度不凡,穿着不一般,觉得他应该就是苏初见口中说的那个当家的,快速的迎来过去。
“你可是这个心灵疗伤院的沈公子?”
“嗯,对的,婶婶带着这位小兄弟,咱们去厅堂说话吧。”
“哎呀,林阳,你有的救了,沈公子回来了,走,咱们跟着他去里面看看去。”
叫林阳的那个男子,确实表情呆滞,眼圈黑黑的,一点精气神也没有,整个人看起来都傻乎乎的,被他娘拉了一下,很是恼怒的说道:“你别拉我,我会走,你放手!”
看样子还很是暴躁,沈怀安知道,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心灵上的伤痛了,已经是心灵上的疾病了,这个男子,他的内心定然很是脆弱,估计此时他的心早都已经碎了,对生活和未来,都以为已经结束了。
来到厅堂,沈怀安坐下之后,让林阳坐在他的对面,他母亲就站在他的身边。
“婶婶,我看小兄弟的状态不怎么好,还是你来介绍你们吧,将他的姓名、年龄与他身上发生的什么,都给说一说。”
那妇人一脸的伤心,看样子是很有些恼恨自己这个脆弱的儿子。
“我叫赵荷,今年四十七岁,他是我儿子,叫林阳,今年二十二岁,去年谈了个对象,名叫小芳,两人起初关系好的很,整日黏在一起,可是后来也不知道怎的,那小芳的远房亲戚,开了一家染房,距离甚远,两人常常以书信来往,三个月前,忽然收不到小芳的书信了,我儿子就开始着急,到后来直接就去了很远的地方找了小芳,小芳亲口告诉我儿子不愿意再与我儿子来往了。”
沈怀安接着问了起来:“是什么原因呢,是因为金钱、地位、还是出现了第三者,或是因为长期分开的原因?”
沈怀安虽然是在问赵荷,但他在注视着林阳,林阳的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一直盯着沈怀安的瓷杯上的一朵花在看,目不转睛,好像这个瓷杯上的花朵里,有他寻找的东西一样,沈怀安与赵荷的对话,好像他全都没听到一样。
“哎,我们家也是有些钱财的,小芳家本身的条件也十分的不错,叫我说啊,他们两个之间,不是因为出现了第三者,而是因为长期分开的原因。”
听到这里,沈怀安忽然想到了心灵书卷上记录过这样的一句话:长久的异地,有些感情与爱情,有时候就像树叶一样,不是绿了,就是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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