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完苏家主办的苏子和薄文的婚礼,坐在回上海的飞机上,闵瑜和妹妹闵钰坐在一起,姐妹两个聊天。
闵瑜:“行儿这一结婚啊,我心中悬着的这块石头终于落地了。”
闵钰:“开心快乐的活着,你答应行儿的。”
闵瑜:“嗯。我终于可以做回我自己了。我盼着这一天盼了那么久。”
闵钰心里难受极了。
闵瑜忧伤的说:“那是个多么熟悉的家啊,结婚时,爸爸送给我的婚房,它见证了我从青葱女孩变成婉约少妇、稚子的母亲、哀伤的怨妇,风风雨雨二十多年,如今它还在,可是,回不去了。”
闵钰小声的叫了一声:“姐。”
闵瑜:“行儿不说,为了保护我;我不说,我想保护他。可是,我们保护不了彼此。我们秘而不宣的一个原因,是想给那个人留一个忏悔的时间,不是希望他悔过、我们再原谅,我和行儿只是接受不了一个不堪的理由和解释。是我低估了人本的劣根性,再善良也终究抵不过人性的恶。”
闵钰握着姐姐的手,泪眼婆娑。
闵瑜:“我用我骄傲的心里放纵了他得寸进尺的罪恶,只是苦了行儿,让人欣慰的是:他遇到了一个好女孩,这个女孩可以拯救他的灵魂,要不然,我这一生百死莫赎。”
闵钰更紧的握住姐姐的手,无言以对。
她想问一下:为什么不早点离开?早点解脱?
她问不出口,因为她知道姐姐什么都懂,就是低不下她高贵的头。
闵哲老爷子的司机来机场把老爷子接走了,闵钰望着车子远去的背影:“姐,先送你吧。”
闵瑜低声说:“也好。”
薄一鸣看着姐妹俩情绪不高:“闵钰,那就麻烦你了,我就先走了。”
闵钰礼貌的回应了一句:“好。”
秦思瀚去机场的停车场取了车回来,停好车,下来帮姐妹俩个搬行李箱。
闵瑜低声说:“小秦,麻烦你了。”
秦思瀚笑着说:“客气了,姐。”
薄一鸣回来的有些晚,一进门就看见闵瑜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电视没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