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不悔冷笑,走到哭着伤心的婆媳两个面前,对着那婆婆说道:“老人家,这死的可是您儿子?”
“呜呜……正是我那可怜的儿啊……不知道谁这么狠心,杀了他啊,呜呜……”老太太一听不悔问她,赶忙哭了起来,而她身边的那个妇人,也跟着哭了起来。
不悔听了回答后,心里有了一些眉目,继续问道:“你儿子是从什么时候失踪的呢?”
“大牛三天说出去一趟,然后就没在回来了,没想到,今日居然在这——呜呜……”老太太话梅说完,又接着哭了起来。
不悔见此,心中更加肯定凶手是谁了,接着问道:“那你儿媳妇和你儿子,平日里关系怎么样?”
“你,你想说这么?我媳妇当然和我儿子好了,她们两个成亲至今一直都恩爱有加……”老太太一听不悔这么问,语气中夹杂着愤怒,瞪着不悔,而她身旁的媳妇听到不悔的话后,眼中哀伤的神色更浓了,目光一直盯着门上的尸体,默默流泪。
“那你和你儿子的关系如何呢?”对于老太太的愤怒不悔不以为意,有时候愤怒也可能是恼羞成怒。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想说是俺害死了自己的儿子?”老太天这次挣扎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可能因为跪坐的时间太久了,所以腿有些酸麻,站起来后差点又倒了下去,还好李捕头在身边扶了一下。
“既然关系很好,那为何从早上到现在,都不把你的儿子放下来呢?”不悔对着愤怒的老太太冰冷的质问道,如果,真的是感情深厚的话,怎么会允许自己的亲人的尸体一直在上面挂着,她们却能够这么冷静的在旁哭泣。
那老太太听了不悔的质疑,眼中明显有些闪躲,不敢看向不悔,与她的媳妇对视了一眼,接着哭了起来:“呜呜……大伙证明证明,我和俺儿的关系如何,呜呜……”
听了老太太话,周围的人对着不悔指指点点,有两个略微发福的中年妇女站了出来。
“这位小兄弟,你怎么能这么和张大娘说话呢,张大娘二十多年前守寡,靠着给人干粗活给大牛拉扯大,就算自己挨饿,也要给大牛吃,而大牛也十分孝顺,娶了媳妇后关系也特别和睦,怎么能是张大娘做的呢?”
她一说完,另外一个中年妇女也开口了:“就是,张大嫂子最疼的就是大牛了,前些日子大牛生病,她变卖了所有的家产为大牛治病,而大牛媳妇也从娘家借了很多银子来,怎么可能害大牛呢……”
听到此,不悔并未反驳,而是走到皱着眉头的仵作面前问道:“是你断定大牛死于昨夜的?那是怎么死的呢?”
仵作一听,想了想答道:“死者主要死因是心口上的刀伤,不过,还有些疑惑的地方。”
不悔看着仵作依然皱着眉头查看尸体,冷笑道:“是不是觉得有些奇怪的地方?”
仵作点了点头,虽然他再三查探尸体,感觉一切都查清楚了,可是,还是觉得有些地方看上去很奇怪。
“李捕头,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李捕头刚刚一直没打断不悔,听了她问那对婆媳的问题后,他也有些疑惑了,尤其是见到仵作点头承认死亡时间上有问题后,心里就不在认定不悔是凶手了,可没想到的是,不悔居然这么快就知道凶手是谁了。
“凶手是谁呢?”他从不悔这一系列表现来看,开始相信不悔真的知道是凶手了。
不悔并未直接回答他,而是走到了尸体的旁边,开口说道:“先说大牛身上的疑点,第一,他脸上并没有任何惊恐的表情,而且,嘴角还挂着一丝笑容,感觉死的十分安详,试问,有谁被杀了会是这一副表情吗。第二,他心口上的刀口十分整体,好似他没有向旁开裂的痕迹,也没有挣扎的痕迹,就好似他在那等着被杀一样。”
她话一说完,围观的人都朝尸体上看去,果然大牛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惊恐,或者是痛苦的表情,反笑的十分安详,仵作眼前一亮,他终于知道为何看着这尸体怪异了,就是他脸上的表情。
李捕头也赶紧过去查探了伤口,果然如不悔说的一样,并未有任何挣扎或反抗的痕迹。
见大家纷纷点头后,不悔突然大声说道:“凶手就是,张大娘!”
“什么?张大娘?”
“这位兄弟,你是不是弄——”
人群中反应很激烈,明显是不相信不悔的话。
“其实,大牛的死,是他自愿的。”就在大家还没从不悔的话中反应过来时,她又扔出了一剂重磅炸弹。
“他自愿的?这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会有人自愿死的?”
这句话比上一句更加离奇,围观的百姓纷纷摇头,对不悔的话表示质疑。
张大娘听了不悔的话后,眼中闪烁着不敢置信的目光,和她媳妇对视了一眼,像是下了什么决定后,猛的冲向李捕头,从他腰间拔除佩剑想要自杀,可是,不悔哪给她这个机会,一脚就将剑踢到了地上。
众人看到这一幕,开始有些相像不悔的话了,要不一个人好好的怎么会自杀?
“张大娘,大牛真是你杀的?”刚刚那位中年妇女不敢置信的站了出来,对着张大娘问道。
闻言,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