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能用,但绝不可多用。”
陆韵寒:“我领兵,捉靳鳞贺。”
“不行,你父亲如今……”
“谭叔,让我去吧。”陆韵寒拍了拍他的肩,“我可以的。”
确实可以,五十斤的锤子都可以单手抡,一抡还双手擂双锤。
可见其功夫下的有多厉害。
“只此一次。”
陆韵寒穿上战甲,驾上战马。
“此行,必赢!”
“必赢!”
落在北戎营地陆韵寒面色如寒:“叫阵。”
另一边,陆将军穿过树林,到达了敌军营地。
“老大,我们往那边探探。”
“往粮草那放把火,把兔子放出去。”陆将军躲到一处营帐后方,“找找靳鳞贺在哪,把那小子激出来。”
“是。”
在某些事情上,父女二人存在着高度的默契。
两人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互相配合。
白雪皑皑之下,火把光晕夺人眼球。
“何人来犯!”少年朗声呐喊,城门大开。
靳鳞贺身影出现在视野中。
百人迎战。
陆韵寒眼底浮上笑意,抬手射了一箭,转身就跑。
“别跑!”
少年呼声传过战场。
少年跑进,身后已有黑烟冒出。
陆韵寒长鞭一甩,卷在了他的长戟上。
“何人,报上名来!”
陆韵寒眼眸微沉:“靳鳞贺,猜猜。”
长鞭一收,人带近,陆韵寒左手抽出马背上的长矛刺过去。
长矛与长戟相对。
靳鳞贺:“女的?”
面色严肃。
他从未看不起女子,但他确实没见过女将。
听闻大庆长公主是女将,却已逝,唯一的女儿虽习武却无法上战场。
这人,是谁?
“滋啦——”
兵器相撞,冰雪消融。
微微拉开了距离,陆韵寒驾马往丛林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