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已到,陆韵寒带着百来人留在城门处。
除了少数极度不愿意和甘愿献身的老百姓以外,其余的都已经迁出宣城。
副将和军师带了一万人马攻城诱敌。
边打边退,退入城中抄小路上山避难。
陆韵寒立在城门之上,银白的战甲在阳光下熠熠闪光。
靳齐勒:“陆家小儿!”
在陆韵寒身后,是被挟持的靳鳞贺。
靳鳞贺:“阿玛——”
才喊出口就被人堵住了嘴。
城门之上严阵以待,威严肃穆。
靳齐勒勒马不前。
身后有人:“大帅,此时攻城,胜算极大啊!”
“情况不对。”靳齐勒看向城墙上的身影,“这几天大庆来犯即退,攻则撤。必有阴谋。”
“可这……”那人指了指城门,“是不是换了人,换了战术?”
“那你说说,是什么样的战术?”
陆韵寒逆着光看向那徘徊不前的主帅二人:“靳鳞贺,看来你也不是那么重要。”
绑在靳鳞贺身上绳子开始往上吊。
“唔唔——啊——”
“鳞儿!”靳齐勒向前走了几步。
“靳将军,若是不敢,就回去吧!”陆韵寒嘲讽一喊。
“小儿,莫猖狂!”靳齐勒面色通红,咬牙切齿“准备!”
冰在融化,雪山松动。
得尽快撤离。
陆韵寒轻笑,大喊道:“北戎就此,不值一击!”
“北戎,孬种!”
“北戎懦夫!”
北戎军队躁动。
“放他娘的狗屁!”
“大帅,让我们冲!”
“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陆韵寒手腕轻转,长矛抵在靳鳞贺脖颈处,微微一动,能看见白茫一片中的红。
“尔敢!”靳齐勒气红了眼,“攻城!”
北戎大军亢奋,吼声震天。
陆韵寒:“放箭。”
万箭齐发,一大批冲上来的北戎将士被射杀倒地。
更换三批箭矢,射箭士兵撤离。
北戎已经开始攻城门了。
城门是用石像勉强抵住,砸了几十下就开了。